柳清风沉思着,又退回座位,肯定的说道:“原来如此,赵六定然是没问题的,他能将这事解决。”
江映雪点头,懊悔应该早点将实情告诉他。
“江映雪,听说朝廷一直没有发放赈灾金,你是如何解决的?”罗泗看着田江传来的书信,新奇的问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派人送去的银两怕是用不上了。”罗泗与柳清风商量着,将银两派人送去,结果就传来她离开田江的消息。
柳清风也凝视着,提起了兴趣,他与江映雪在河边虽然一直闲谈,却没聊到这点上。
长江与田江一南一北,相隔甚远,要送银两也不简单,尤其是养军最烧钱的。
江映雪感激的笑着,双眸明亮如星,淡然说道:“是遇到了贵人,他先出银两让百姓解决温饱,又集结各地的富商捐款,倒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不知是哪位贵人?”罗泗对她口中的贵人很是好奇,追问道,“他又是怎么让富商捐款的,不会这么简单吧。”
柳清风点头,怪不得他派去的人找不到江映雪,原来已经回京了。
对于江映雪的贵人,柳清风也心生疑惑,不曾认识过,轻声说道:“那位贵人在何处,我们也该感谢一番。”
毕竟是帮了江映雪的忙,虽然说是大恩不言谢,但也该前去感谢,这份恩情他记下来了。
面对两人的发问,江映雪露出无奈的神情,对于宇文席,她是想感谢又想远离。
“他名叫宇文席,其实在苏州我们就认识,这次田江洪涝,正有他家的产业。”江映雪将事情的来来往往,详细的讲给两天听,将那时的情况用言语展现了出来。
江映雪浅笑着,抿了一口茶,无奈的说道:“宇文席虽是商人,对百姓却没有偏见,认真的安顿百姓,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江映雪想起在小院子的时光,记起常宁摘来的野花,嘴角上扬,露出欣慰的微笑。
柳清风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一刻都未离开,江映雪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让他警铃大作。
柳清风心中像是被针戳了一下,轻轻的并不疼痛,但针孔一直留在上面。
柳清风眼底幽冷,不知为何,十分想见一面宇文席。
“宇文席现在会在何方?”柳清风攥起拳头,双眉紧蹙,急声问道。
“什么?”江映雪正牵挂着常宁,一时被打断,惊讶的反问道。
将他的问题默读了一遍,江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