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你回答我。”其其格还是率直性子,一口咬定,厉声喊道。
楚泷眼中擒着泪水,莲步走到拓跋旸的身边,委屈的说道:“是奴家的错,今日就不该出去散步。又忍不住疼痛,而且翠烟刚来侍奉奴家,根本不熟悉,也不能为奴家扯谎啊。”
拓跋旸点头,觉得她说的没错,转头对周郎中询问道:“可真如此?”
周郎中按实点头,恭敬的跪在地上。
江映雪站起身子,走到厅中,神情淡漠,端庄的说道:“周郎中可没说伤口处有掐痕,在说伤口的开裂是人为的。这实在奇怪,其其格明明没有靠近她,周郎中你能回答吗?”
见楚泷站着上方,周郎中有些心灰意冷,听后立即抬头,仔细的说道:“楚泷姑娘的伤口深浅程度不一,分别是几次刺伤,伤口边缘还增大了,所以小的才怀疑是用手故意撕裂。”
周郎中一本正经,说的有理有据,眼神坚定不移,让周围的人不由信服。
楚泷惊慌的摇头,上前拉住拓跋旸的手臂,哭得可怜兮兮,哽咽的辩解道:“可汗要相信奴家啊,奴家只想留在可汗身边,刚来驿站也没有这胆子,定是误会啊。”
江映雪冷眼看着,觉得她最是虚伪,厉声说道:“楚泷你之前不是最是确定吗?若是没有湖边之事,今晚也不会如此。”
面对楚泷的争锋相对,江映雪不再容忍半分,又冷声说道:“若是心思单纯,为何要搜查周郎中的家眷,以此来威胁于他?”
周郎中种种磕在地上,哽咽的说道:“小的一直凭借医术救死扶伤,刚为楚泷姑娘诊治,就被再三威胁,小的实在是被逼无奈,请可汗恕罪。”
周郎中声嘶力竭,将之前的忧愁全部喊了出来。
江映雪眼中露出无奈,医者父母心,却被逼到如此地步。
楚泷呆愣住了,面对两人的指责,害怕爬上了她的心间,如雨后的野草,迅速的占满了整个空间。
楚泷摸着手中光滑的布料,心中有了希冀,跪在拓跋旸的脚下,揪着他的衣摆,眼中带着迷茫与害怕,低着头呜咽着,咬着牙不情愿的说道:“是奴家自己摔倒的,磕伤也是意外,可汗不要再怪其其格了,是奴家来到驿站碍了别人的眼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奴家的错,请可汗惩罚奴家吧。”
说完,楚泷跪着慢慢退后,用挂满泪痕的小脸,落寞的盯着拓跋旸,慢慢在地上磕着头。
“你别在装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摔倒,伤口也是你自己弄裂的。”其其格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