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去。”小琴看了下四周,蹙起眉头,立即领命追了上去。
“放手。”拓跋旸将楚泷的手臂拿开,脸上烦躁不安,捂住口鼻,皱起眉头道:“还是先让郎中为你疗伤吧,勿要在这耽搁了。”
说着,拓跋旸眼中闪过厌恶,却又被压制下来,命令身边的仆人将郎中请来。
江映雪眼中冷冽,紧抿着嘴唇,走到楚泷的身边,看着她疼到抽搐的伤口,正要轻抚上去。
却被楚泷惊恐的打下来,慌忙的询问道:“夫人这是做什么?还是不要污了眼睛,奴家这就去上药。”
江映雪眯起眼睛,自然没有放过她眼中的害怕,用手抓住她的手臂,抬起来幽幽说道:“只是担心你的伤势,这庭院都是匠人精心打造,连台阶角都做了精细的处理,只是一碰就裂开,实在奇怪,若不是伤口还没有愈合?”
刚刚她的疑惑不已,正想找机会试探一下,楚泷却一直找机会凑到拓跋旸的身边,实在没有机会下手。
楚泷惶恐的抽出手臂,立即低头,泪水顺着脸颊划过,晶莹的泪滴滴落在青石板上。
楚泷惶恐的摇头,将手背在身后,用衣袖擦着指甲里的血迹,柔弱的说道:“多谢夫人关心,可能是刚刚奴家的动作太大了。”
“哦?”江映雪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眼中带着厉色,冷声喊道:“那是什么刺伤了你,也好让郎中处理,若是留下伤疤,可汗可不会喜欢的。”
“是不下心磕到栏杆的尖角上了。”楚泷看着这冷冽的眼睛,慌张不已,脑中一片空白,小心翼翼的说道。
江映雪嗤笑一声,转头看向栏杆上的雕刻的莲花花苞,紧紧掐了下她的下巴,威胁道:“姑娘还是实话实说吧,伤口究竟是怎么撕裂的。”
楚泷不敢直视她的眸子,感觉会被这冷淡的眸子看穿,打破她的虚假,揪出那个别有心机的自己。
“是,在……”博桑支支吾吾着,目光扫向四处,寻找着借口,眼中精光一闪,委屈的说道:“奴家被推倒时哪还记得清,心中只剩下害怕了,许是不小心磕到一角上才如此吧。夫人可要相信奴家啊,奴家说了谎话定不得好死。”
说着,博桑更是楚楚可怜的看向拓跋旸,一只手举到头顶,处处显示着她的无辜。
“是其其格推她在先,还有什么可计较的,你不用为其其格争辩些什么了。”拓跋旸按了下额心,深呼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江映雪一顿,将手拿下来,目光微沉,行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