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摸了摸头上的伤口,在她的身边嘟囔道:“小姐,奴婢感觉这里与皇宫的森严不相上下呢。”
还未等江映雪答话,使者就快步走来,打恭说道:“江映公子快请进,可汗正在大厅等待那。”
使者将令牌给侍卫看去,给江映雪指路向前走去。
拓跋旸身着玄色长袍,腰间别着一把短刀,脸上冒着胡茬,一脸严肃的坐着。见江映雪走入主厅,摆手示意坐下,低声说道:“你来了,你也发现不对劲了吧。”
江映雪缓缓坐下,思索着他的话语,轻摇头道:“并没有,我是来看望其其格的。”
小琴将补品放到桌子之上,把生肌膏拿出来,见附近有侍卫站守,朗声说道:“这是我家公子拿来的药膏,其其格能用到。”
见江映雪沉思着,拓跋旸头疼的按着额心,拿着药膏端详道:“其其格回来后就一直闭口不言,巴图并不在明理寺,这我都没有告诉她,你们去看望一下吧。”
拓跋旸站起身来,率先走到楼上,两人马上跟上,紧张的推门进去。
其其格穿着一身白衣,在窗边的桌子上蜷成一团,正低头看着底下巡逻的侍卫,对来人没有任何反应。
拓跋旸向前拍了拍她,轻声唤道:“其其格,江映雪她们来看你了。”
其其格依然看着窗外,托着小脸,呆呆的说道:“下面好多侍卫,阳光明媚真好。”
对于她前言不搭后语,拓跋旸早已习惯,轻叹一声,忧愁的说道:“昨日回来闭口不言,今日更是对任何人都不搭理,大夫说这事心病,要慢慢引导着。”
江映雪睁大眼睛,惊讶的说不出话,只能小心走到她身边,为其其格整理了下衣衫。
见其其格眼睛微微一动,江映雪拉起她的手,宽慰道:“错的不是你,不是约定好要查清楚吗?”
小琴也凑向前,担忧的看着她,揪着她的衣袖道:“你都快不是其其格了,原来的你可不会轻易放弃的。”
两人费尽心力都不见其其格开口,她只盯着一处下神,似乎只有身体还待在这。
拓跋旸拉她们出去,先让侍女上茶,扶着额头低声说道:“她这般我不放心,巴图并不在明理寺,我谎称找到他了,你们不要说漏嘴。”
江映雪点头,沉思后站起身来,浅笑道:“应该让她放松一下,我们可以带她逛街游玩,她最喜欢了。”
拓跋旸觉得有理,让侍女将她收拾好,交给江映雪小声嘱咐道:“正好我有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