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一愣,眼中气愤散尽转换成一片清明,走到李培身边行礼请罪道:“李大夫,巴图是个莽夫,言语上冒犯了大夫实在心中有愧,巴图在这里请罪。”
他弯下身子一直未抬头,言语包含着浓浓的悔意,感觉到李培的视线,又将头低了三分。
“李大夫,巴图将军已经知错了,可汗的情况拖不得啊。”慕羽担忧的开口,虽然之前对巴图心生不满,但万一拓跋旸死在宫里,会是有理也说不清。
“草民这就为可汗诊治,巴图将军起身吧。”见众人都盯着他,李培不悦的瞥了柳青风一眼,就他挖坑给自己跳,咬牙切齿掀开纱帘。
江映雪跟着巴图走进去,见拓跋旸脸上毫无血色,其其格一直用打湿的毛巾擦拭他的脸庞,笑颜常开的脸上带着丝丝缕缕的愁容。
“这药不会害人性命,只让人陷入噩梦之中不断重复,让人身体虚弱罢了。”李培轻轻沾取了稍许粉末,慢慢凑近一闻,皱着眉头回道。
明显是为了拖延时间,或者让拓跋旸担下罪责,不由皱眉看向江映雪。
“李大夫,可汗不能昏睡下去,此时正是关键的时候。”巴图低声请求着,心中自责起来,想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尽力而为,什么时候醒来还要看可汗的意志。”李培先给拓跋旸吃了颗药丸,打开药箱拿起瓶瓶罐罐开始配药,不时注意着拓跋旸的情况。
“江映雪你为何要把可汗叫出去,博桑怎么会与你们在一起。”巴图走过去,小声问道。
“我们都被算计了,要赶快抓住博桑才行。”江映雪接过解药,用温水给拓跋旸服下,从他的衣领附近搜集了些药粉,装到小瓶中。
宫中暗处潜藏着算计,都要揪住他们的尾巴了,她有预感这次会掀起巨浪。
“皇上,可汗已经服药已经无事了,需要一段时间醒来。”李培走出去,先去复命。
“朕相信李大夫的医术,只是可汗为何离席又身中奇毒?”慕羽点头,转头看向江映雪,眼中带着丝丝探究,给她机会辩解。
“回皇上,宴会上一漠北女子说有事所求,让我去假山,不料迷了路这才遇到可汗,博桑姑娘寻来推我下水,柳将军为了救我也跳入湖中。”江映雪认真的说道,“上岸就见可汗躺在地上,博桑偷袭被可汗所伤,柳将军立即派人看守住博桑,立马回来禀告。”
她不能说的太过详细,将大体经过告知众人。
“皇上,这简直就是离间两国,将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