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江映雪与小琴的踪影,难免觉得无趣,只能慢慢填饱肚子,将心里的小算盘打起来。
“巴图,咱们何时才能离宫,这里没有认识的人,我想出去玩。”其其格向身边的巴图抱怨道。
“小声点,这可是在皇宫,可不能像在漠北一般。”巴图正襟危坐,低声提醒其其格,一副教育孩子的样子。
其其格扁扁嘴,只能拿着桌上的糕点,慢慢吃起来。
接着,拓跋旸喝的脸色发红,摇摆不定的站起身来,向皇上拱手说道:“皇上,这酒是好酒,真是极烈。本汗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哈鲁尔连忙扶着他,努力让他站稳,看向皇上。
慕羽此时也很是头晕,本就酒量不行的他,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好,缓缓说道:“可汗喝得尽兴便好,既然可汗不胜酒力,就先去休息吧。”
一旁的广公公见他自然说话,不禁松了一口气,向外面尖利的喊道:“送大可汗出殿。”
他的声音尖利又拖着长音,让其其格立马站起身来,满脸都是精神。
巴图见其其格已经站起来,连忙拉她坐下,低声警告道:“咱们漠北的一举一动都被狨国文武百官看着,莫要失礼,等可汗走出去你再跟上。”
听到巴图的警告,其其格不再造次,等着拓跋旸离开后慢慢跟上。
“可汗,你怎么离场了?”其其格追上拓跋旸,见四周没有别人,小声问道。
她知道拓跋旸的酒量,这些根本不能让他喝醉,更何况是喝成这种模样。
拓跋旸转头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有些严厉的说道:“你倒是积极,谁都看的出你想离开。”
之前还有人夸她有所长进,现在看来看是一条直肠子,倒是活的自在。
一旁的巴图也点头,赞同道:“没错,平常在漠北就罢了,这时要注意场合……”
巴图又开始教育了,其其格堵上耳朵,跑的离他远远的,最先出宫门坐上马车。
“可汗,前党最近又隐于暗处,咱们内部的奸细已经抓了出来,现在动手并不是好时机,尤其是皇上似乎还另有所图。”巴图见拓跋旸神色凝重,将探查后的情况说出来。
前党的事情一直让可汗气恼,被逼着做出了决定。
但如果这边全力对战前党,又会被狨国捡了便宜,看了笑话。
这老可汗死了,爪牙还和他在世般耀武扬威,他恨不得将他们撕碎。
“此事先暗中观察,摸清情况,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