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风撑着脑袋,眼皮微沉,算了一下时间说道:“快了,至于城中漠北前党之事,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但拓跋旸快赶到京城,漠北前党到时候定连根拔起,何家现在必须除去,别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什么,拓跋旸要来京城,为了和谈之事吗?”江映雪诧异的问道。
“是的,只是暂时,无须高兴。本将军困了,睡一会儿,等等有情况叫我。”柳青风点头,走向内阁的床铺,俯身躺下,盖好被子嘱咐道。
“谁让你睡小姐的地方,起来。”小琴在旁边不满的嚷道。
对小姐冷冷淡淡,还懒在这里不走了,真是太过分了。
“柳青风,你做了什么,说明白。”江映雪拖鞋踢向他,却被他抓住脚踝,动弹不得。
柳青风看向看向她,难掩眼中的疲惫,做出嘘声状,接着放开江映雪的脚踝。
他已经好几日未眠了,时常睡一小会儿便头疼剧烈。
江映雪猛然记起他晕厥的事情,从床上下来,拉着小琴离开。
她吃了几口糕点,还是放心不下,留小琴在这守着,她长时间未归就叫醒柳青风。
江映雪推来房门,却发现一片冷清,连楼下也不见人影,心下狐疑起来,小心谨慎的向楼顶走去。
慢慢环顾着走到顶楼,见一处开着门,江映雪大胆的走过去,低头准备偷听,发现老鸨躺在地上睁大了眼睛,脖子上有道致命伤口,几乎要将脖子砍断了。
江映雪捂住嘴巴,想后退一步,“扑咚”倒地的声音让她怔住。老鸨躺在门外,只能小心踩在她的脸边,慢慢向里看去。
青楼的伙计趴在地上,胸膛已经没有起伏,一位健硕男子身着金色暗纹长衫,腰带上镶嵌着块碧玉,擦拭着手上的鲜血,脸上满是不耐烦。
“公子,楼内的姑娘已经被抓起来了,客人都赶跑了,但府中的侍卫还办好。”江映雪稍微移动小脚,侧了侧身子,认出说话的是荧珑。
“本想让侍卫杀死父亲,写下认罪书,好让我们脱身,该死的蠢货连这些都做不好。现在哪有时间,刚刚我重新派人去了。”何公子搂住荧珑的细腰,骂着侍卫。
“那三人公子打算如何,奴家可受了不少累,公子定要奖赏奴家。”荧珑娇声说道,笑脸盈盈的看着他。
“等等自然跑不了他们,至于漠北总是条贼船,之前设计让柳青风先为我们除掉,现在还有什么阻碍,你想要什么给你就是。”何公子爽朗的笑起来,一下将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