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信誓旦旦,转眼又低下头来。
族内都知道其其格爱慕拓跋旸已久,知道拓跋旸喜欢过江映雪,她难过也是正常行为。
柳青风了悟,在江映雪耳边小声道:“我先去拓跋旸那边,等等你们过去。”转身离去,让她们两人好好聊聊。
江映雪扶着其其格走到树下的石凳坐下,温声说道:“你真的改变了很多,定会知道想要什么,你自己可以做出去留。”
其其格跟在拓跋旸身边多年,放弃了只能是累了,作为朋友自然希望她遇到良人,想现在迫使她做出选择。
其其格低着头,风吹的树叶哗哗作响,直到树叶飘到她的头上,其其格蓦然回神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江映雪莞尔一笑,其其格却拉着她向外走去,问道:“其其格你拉着我去哪里?”
其其格转头怒声喊道:“找博桑,那封信定是她放进去的。”
见江映雪一脸雾水,便将博桑刻意接近她,故意崴脚骗她进入帐篷,乘机将捏造的信放入江映雪的枕头中的事情告诉了江映雪。
其其格眼中带着愧疚,掐着她的手指小声说道:“我还是低估了她,否则你也不会受这罪,对不起,小雪。”
江映雪拉过她的手,展开她的手掌,看着掐红的地方释怀的说:“你不必自责,博桑在博你还会不会可怜她,我相信你以后不会了。”
就算不是其其格被博桑欺骗,以后也会发生这样的事,博桑不会放过她的。
其其格咬住下唇,安安下定决心。
两人未见博桑的身影,有好心的族民说道:“博桑那日被族民赶出去了,她与拓跋契狼狈为奸哪有脸面待在这样。”
说完便摇头拿着小板凳走远了。
两人找到柳青风发现所以让都在帐篷里,除了巴图神色不好,其他人都在沉思。
柳青风见江映雪来到,放下手中的信走过来说道:“快坐下,陆辟现在听命于拓跋契。”
江映雪闻言震惊,陆辟在江南早已逃走,现如今竟出现在漠北,被控于拓跋契,中间发生了什么。
乌兰图雅见到江映雪闪过一丝不自然,之前她心神俱疲不愿在她身上多花心思,便默许判官草草结案,再见到她多少有些尴尬。
江映雪淡然看向她,随后移开目光,似乎并不在意她。
乌兰图雅故作镇定,将所知陆辟的事情全部坦露,担忧道:“族内现只有巴图和哈鲁尔能与之一战,我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