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雪这才释然,可是没过多久,又紧张了起来。
“你如何她你如何确定他的身份,就是太傅的儿子陈谦,万一他是假冒的,那我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有可能丢了夫人又折兵。”
烈寇这个时候掏出了几封书信。
“我想来想去,确实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的,不过,我这有两封信,信上有我父亲的私印,是我与他通信的往来,我想私印,文人皆带在身边,你二人且看这书信的新旧程度,完全就是几年前的,我不会有心到在几年前就假冒这两封书信,既然这两封书信是真的又在我手上,我想大概就能证明了吧,况且,你们可以拿这里的字迹和我的做对比,说是有一点差别,我自当没提起过此事,放二位离去。”
江映雪很是犹豫的拿过那两封信研究了一下,确实天衣无缝,且不说别的,就是让烈寇在桌子上用茶水写出来的字迹和书信上就一模一样,这世上鲜有能模仿他人笔迹,模仿的如此像的,若有七八分便是很好了,何况自己真真看不出破绽,就只能是暂且相信眼前的这个人了。
“青风,你看如何?”
“我看他确实是陈道中的儿子,言语之中他无不透露着对寒王的厌恶。再说了,就算他真是我的敌人,是故意使我们上钩的,我们也可以顺水推舟,是吧烈公子?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是敌是友,那就试试看吧。”
“这是不是太过冒险?”
柳青风按住了江映雪的手,安抚她:“有时候你看不清敌人,不妨大胆些,近一点或许能看出敌人的破绽。”
说着柳青风又对烈寇报以同样的笑容。
“柳公子好见识,确实如此。”
江映雪也说不清楚该怎么办才好了,这个时候她愿意做一个盲从者。既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烈寇是一个坏人,自己只好暂且保留心中的怀疑了。
“所以说那帮黑衣人,也是寒王派过来的?”
“没错,是寒王殿下派过来的,他追上我已久,这些事情,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否则他殿下的面子往哪里摆,是个人都知道是公报私仇了,所以只能暗地里进行,暗地里的营生不好做,他们黑衣人组成队,既不能搜街,也不能查户,也算是让我能够喘息,不过最近他们逼得越来越紧,而且已经在京都这块发现了我的踪迹,那一天差点就被他们给追上了,我平时十分低调,也不敢大肆张扬,你瞧我穿的衣服,皆是不惹眼的暗色。”
江映雪突然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些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