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休似乎非常衷情剥人皮什么的,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萧芷溪不是就叫剥了背上的皮么?可她真看不出这恶心的玩意有什么用处。
“用处可大了呢。”小安子抿唇一笑:“但凡是天下间的器物不论是用木头啊还是什么制出来总是差了那么一丝味道。”
“这人的皮肤可就不同了,又细腻又光滑还不透水。只有细细剥了,制成的筝啊,琵琶啊什么的无一不是上品。若是再叫手巧的画上了牡丹国色,芍药争艳什么的,真真的是又别致又好用呢。”
他显然非常的向往,说着话砸了砸嘴:“即便是做成了扇面也一定是巧夺天工的妙物。奴才现在资历尚浅是没有这个机会了,但奴才干爹手里头就得了大人赏赐的一把人皮扇。那个美啊!”
接下来便是悠长的一声叹息,道不尽的羡慕。
唐韵默了默……羡慕个屁啊!她怎么瞧不出那玩意有多么的好?、
老变态手下一群的打小变态!
“那个……大师傅您也留点情莫要将人给弄死了,我还要问她话呢。”唐韵赶紧的扭过去了头去,飞快朝着胖太监说道。
“郡主有话问便是了,听那小骚货叫的那么大声,她活的好好的呢。”小安子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唐韵看他一眼,她几乎是一打眼便看出金染被下了药。又叫胖太监那么折腾将她身体调理到了极致的敏感,这会子又已经给剥掉了两块皮子。瞧上去眼睛里头连眼珠都看不到了,只剩下一片没有意义的白。
这个样子……那人哪里还有意识?可要她怎么问?
小安子是个人精,眼珠子一转便明白了唐韵的意思,于是便朝着胖太监凑了过去。也不知在他耳边低低说着什么。
眼看着胖太监飞快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有些微的不满。之后短粗的手指也不知从哪里摸了跟婴儿手指粗细的铁锥出来,往金染身上重要的隐私,部位死命的一戳。
金染嗷了一声,身子便再度缩在了一起。
唐韵瞧的闭了闭眼……好疼!
那么尖利的玩意就毫无顾忌的捅了进去,不得疼死?
这种将人弄醒的方式真是……简单粗暴的……令人发指。
“有话快问。”胖太监的声音闷闷的雷鸣一般,却因为缺失了重要的男性特征而带着丝阴柔的女气。听上去叫人很不舒服。
“耽搁了时辰,做出来的活计就看不得了。”
他的眼睛盯在了唐韵身上,因着过度的肥胖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