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罅隙。”我牵了牵嘴角反笑道。
“对呀!”静宜击掌叹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只是,那千年人参非同常物,若就这样给了秦王,姐姐要用时,那可怎么办?”茗儿不无担忧道。
“不过一只山参,有什么能比我与圣儿母子之情更重要的。”此刻我反倒轻松起来,含笑又道:“只要能解开心结,莫说是一只山参,即便是要付出更多我也再所不惜的。”
次日,宫中果然传言玄喆身体因寒受损,需要千年人参入药调理,我亲禀保元后便将人参着离洛送至秦王府,还嘱他另付送去了血燕、虫草。
隔日,又嘱知秋送去狐皮貂裘并着一包糖莲子,并让她转告玄喆若是药苦就吃,要好生保暖不要冻着。
知秋回来时,眼眶竟是红的。她告诉我说玄喆见了那包糖莲子后,拉着她直道自己不孝,还说“看到这糖莲子便想起儿时生病,母妃哄我吃药时的样子……”说着说着,我竟也跟着哭了起来。
不日,玄喆来到长春殿中长跪谢罪,我也委婉地向他诉说了作为母亲,在情理间的难处。
无论怎么样,经此一来,我与玄喆母子间的心结终究还是打开了。
雪后初晴,云淡风轻。
不知何故,保元近来忽然沉迷于炼丹修道,更不从何处寻来个老道士,整日里谈经论道不亦乐乎,更自号玉霄子。
起初我不以为意,保元向来雅好甚多,我早已是见怪不怪。只是渐渐的,却发现事情并不似我想的那样。
三日前听闻保元要修炼什么元丹,更着梁守珍传来意旨:诸妃谨守宫规、克勤克俭孝侍太后,无宣不得擅往重光殿。
旨意传来后宫一片哗然,翌日清和宫中问安,李艳娘等已按耐不住向太后抱怨,打着担忧龙体和社稷的旗号说了许多。
而我始终一言不发,静宜、槿颜亦是如此。太后听罢李艳娘等的说辞也只淡淡劝慰几句,让她们恪守本份,谨言慎行。
我虽不知保元又遇到了何等烦难之事,然而夫妻多年若无原由他定不会如此……
回到长春殿后,知秋悄悄告诉我,这几日殿外增加了羽林卫,而且均是暗卫。接着离洛也代替凌轩每日来长春殿请平安脉,他总是静静地请脉,静静地离开,每次也只有那淡淡的一句:“娘娘凤体康健,臣告退。”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心绪越来越不安,昨日召了玄喆进宫,问起前朝之事,他也含糊着说不明白。
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