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斯怀,看得我好生羡慕。”
我闻言,欣悦满怀,近身俯他耳边道:“知己一人谁是?唯郎君足矣。然不知郎君之知音只蕊儿一人够么?”
他只一愣,双眼眯成一线笑道:“不够么?”暖暖的气息萦绕在我耳根。
我嬉笑着立回道:“够么?”
他欺上身来,眉眼中尽是柔情蜜意,环了我纤腰缠绵言道:“只怕生生世世都不够。”我眯了眼,带着些许痴迷在他气息中沉醉下去,他胸膛重重地起伏着,热吻已密密麻麻落满颈间。
“皇上,李大人候见。”小梁尖了嗓子在帘外禀道。
他喉间一紧,停了动作,低低地在我耳边抱怨了一句。
我忍不住轻笑起来,拿手推他。原先有相父喜欢如此相扰,而今除了母大人,更又多了李大人。呵呵,保元定是头疼得紧。
保元定了定神,轻轻松开手,硬是将那方升腾起的欲望生生压了下去。
他伸手抚了抚我的额发,道:“瞧,都是你闹的,我把凤仪的事儿都给混忘了。”
我正欲回嘴,他却又低下头来,轻啄了我唇际笑道:“凤丫头和少连的婚事,你看着可好。”
“少连么?”我抚了依旧隐隐发烫的双颊缓缓起身,心中思索起关于少连的一切。
李昊的爱子,与凤仪青梅竹马的少年,家世人品都不错,想来比之皇家那些个盲婚哑嫁的倒强不少,只是不知道凤仪自己可愿意。便道:“凤丫头自己的意思呢?”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由得她自己胡闹。”
“孟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切不可勉强了凤儿……”我闻言不觉急了起来:“郎君,莫不是忘了当年是如何娶得蕊儿之事了。”
“又急了不是,为夫怎会乱点鸳鸯。李昊现在外候着,我去去便回。晚膳便在画阁用吧。”他冲我一笑,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我独坐窗前发了一回呆,不觉中暮色越发浓重起来,静静地瞧着那点点余阳散落在窗下的几案上,金黄温暖的色调看着人心里极是熨贴,原来幸福亦是会移动心境的。
“原来妹妹躲在画阁,让我好找。”静宜挑开珠帘探头进来,我闻言微怔,放了手中的诗集,扬起嘴角笑道:”姐姐,此来可是为了凤仪?可巧,皇上刚走。”
静宜轻挑柳眉笑道:“不敢扰妹妹,专拣皇上走了才来的。”说完掩嘴扑哧轻笑出声。
“都快有东床快婿的人了,反倒越发嘴叼了去。”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