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手,指着刘蕙兰道:“若不是她,怎么会如此……玄宝平日都是有专门的奶母照顾,平日里月芙亦照料得无微不致,而今孩已满八月均未生过病,若不是有人蓄意加害,怎会去了趟龙跃池,被她抱了一抱回来便病了,而且病症还如此急、怪!”保元的态度,是认定了蕙兰有意加害。
“皇上,我没有,我没有……”蕙兰向我哭求道:“花蕊姐姐,你帮我跟皇上说说,我真的没有害皇子,我那日只是见他长得可爱,方才接过来抱抱,也就一刻的时候,怎么可能就下毒了呢!”
是呀,若这刘蕙兰真心要害玄宝,也不至于用这么蠢的方法,更何况大庭广众之下。
我一面寻思,一面慢慢坐回椅子上,向保元道:“皇上,此事有两处疑点,不知可否请您为臣妾解答!”
“你说。”
“一来,这刘保衣要毒害皇子,为何要当着沈充容的面,这不是将自己的把柄授与他人?”我停了停,观察保元面上表情,见他始终沉思,便又继续道:“二来,人做一件事定是有些什么好处,或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些需要,可就如今看来,玄宝生病,损人不利己,这刘保衣似乎并未得到什么好处呀?”
保元沉吟片刻,向我道:“嗯,蕊儿所言也有道理。只是宝儿现下要如何是好?”
我正欲说话,只见离洛向保元拱手道:“皇上,方才微臣观察小皇子,也觉得不似中毒症状,臣在民间时也学过几个草头方,见过类似小皇子这般的病症,不若让臣试试。”
“喔,离先生还懂医理么?那快,快去瞧瞧皇儿,要如何处方。”保元听闻离洛之言,面露惊讶,招手让沈月芙将玄宝抱来,让离洛诊治。
离洛先是翻看了孩子的手,又去探了探孩子的腹部,复又让宫女将孩子排泻、呕吐之物拿来。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两只小小的瓷瓶,将一些药粉分别抖在那些污物之上,过了片刻又仔细查看起来。
我与保元不明究理,只得忧心忡忡的看着他在那里鼓弄半天。
“离先生,可看出皇子为何毒物所伤?”保元急道。
“回皇上,依臣方才试验看来,皇子并非中毒,而是因食用了较寒凉之物而引起的急性腹泻。”
“什么?不是中毒?”保元道:“方才太医们诊治,分明就说有中毒的可能。”
“回皇上,若依症状,皇子似有中毒之疑,只是方才臣将验百毒的药粉抖落在皇子的排泄物上,并未验出有毒,倒是在那些污物中,看到有消化未尽的一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