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夜，秦晨晨第二天起得有些晚。
照镜子时，猛然发现，自己的眼睛肿得跟两个核桃似的，
于是，她走进浴室，接了点儿冷水拍拍脸。
在冷水的刺激下，眼睛总算消了一些肿。
下楼用早餐时，看见冷父冷石安坐在客厅沙发看报纸。
秦晨晨乖巧地唤了一句。“爸爸早。”
冷石安放下报纸，抬眼看她。
那目光，有些怪异：似是探究，又是打量。
总之，看得秦晨晨心里一片发毛。
终于，冷石安说话了。
“晨晨，你去吃早餐吧，吃完之后，来书房找我。”
秦晨晨虽不知道去书房找他的用意，但大抵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有些严肃。
秦晨晨吃早餐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她在想，楼上那位，应该还在倒时差吧？
嗯？怎么又想到他了？
脸色变了变，她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走出餐厅，上楼。
敲门，推门，再走进书房。
冷石安不在处理公文。而是端着一杯茶，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晨晨。”他转过身，看着她。“爸爸问你点儿事，你要老实回答。”
秦晨晨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加之，昨晚发生的一切，让她面对冷家的人时有些心虚。
虽说是冷墨侵犯的她。但是不管怎么样，在别人听来，必定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哪怕是一个巴掌拍响了，另一个巴掌也难逃责任。
一旦追究责任，他们两个会被扣上“乱伦”的罪名。
乱伦......
秦晨晨低下头，眉眼染上伤心。她情绪低落地说道：“爸爸，你有什么事只管问。”
冷石安似乎叹了口气。
他问：“今天凌晨，小墨连夜坐飞机回英国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秦晨晨身体一震，抬眸，愣怔地看着冷石安。
“什...什么？他回英国了？”
冷石安挑眉，“你不知道？”
秦晨晨的小脸早已褪去了颜色，白得像张透明的纸。
她摇摇头，似是回答，又似是自言自语：“不知道...为什么？”
冷石安又问：“你和他，昨晚是不是吵架了？”
其实这不是个问句。
冷石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