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院落后,刚好有一队巡兵经过,巡兵见到叶湘伦身背古琴从房间走出,知道乃是郡主的贵客,没多在意,便继续向前行驶。
沿着长廊而走,叶湘伦想找一个无人的角落,驾驭全音符离开王宫。顺着曲折的长廊望西而走,终于在个拐角处看见一处相对偏僻的院落。
踏入这座院落之内,叶湘伦正准找个合适的地方驱动全音符,却没想院落内的房屋突然被一盏灯照亮。
叶湘伦心中一惊,连忙靠向墙角,正当他想顺着墙角的暗影走出院落时,却被房内的琴声所吸引。
“铮铮——”
幽婉的琴声从房内传出,房间内所弹的曲子不是别的,正是自己在宴席上所弹的那首《菊花台》。
“究竟是何人,竟然也会弹这首《菊花台》?”
听到这首熟悉的旋律,立即感觉背后一凉,此刻他很想知道,房间内弹曲之人究竟是谁!
取舍之下,终究还是抵不过好奇心,叶湘伦决定凑近房门聆听里面的动静。
“铮铮——铮铮——”
叶湘伦在房间之外聆听了一会儿,发现里面所弹的琴曲虽然是自己那首《菊花台》,但弹奏对曲子的节奏把握以及熟练度显然和自己相去甚远。
房间那人生涩的弹完曲子,终究还是摇头叹息道:“叶湘伦真是个奇才,我已经前前后后看他弹奏两遍,但还是没能完全写出这首曲子的曲谱!”
说话的那人正是曲皖国的郡主婉小姐。
“这也难怪,你虽然有过目不忘的才能,但是这首曲子的难度不亚于二星曲谱!”
接话的人是一名男子声音,这道声音也是叶湘伦所熟悉的声音,略微思想,便辨出是岭南宗执事苏牧琴师。
“难怪老子觉得今晚婉小姐有些怪异,原来是在偷学我的曲子!”叶湘伦躲在窗子之下,恶狠狠的想。
“从行为举止来看,叶湘伦并不像墨门中人,会不会是其他宗门外出游历的弟子?”婉小姐的声音有些疑问的道。
“你是说潇湘宗?”屋内苏牧的声音似是思索了一会儿,接着道,“不会!这首曲子的曲风虽然和潇湘宗的曲风有些相似,但潇湘宗的琴师绝不会用吟猱指法来弹奏琴曲的,再说,若潇湘宗果真有这样的青训弟子,我们岭南宗绝对不会没有半点消息的!”
“那会不会真如他所说的,他还未曾加入任何门派?”婉小姐接着疑问道,他的声调充满了精明,和平日在众人面前那种温柔知性的形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