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诸侯,时过百年沦落至此,实为摒弃礼教所致,倘若当初分封列国,以礼教而治,如今南方诸国谁敢不尊曲皖为先主,芸芸列国谁敢裂曲皖之土而称雄?……”儒巾老者听到婉小姐独独称道武家学说,心中不满道。
“老夫子此言差矣!当今分裂究其根本乃有为所致,当年大周王天下一统,倘能陈兵于华山之阳,纵马于桃源之野,天下百姓人人朝耕夕种,安有当今战乱乎?”道家老者出口相辩驳道。
“两位前辈虽然所云句句在理,但这种学说太过理想化,试想……”
“……”
演习之上再次陷入了学说争论之中,叶湘伦虽然听的几欲打哈欠,但得知曲皖国曾是姬姓正统,也是心中一惊。诸侯正统却落得列国皆可攻打的垂危小国,足可见这种诸侯制的弊端。
席间,婉小姐极为认真的听着诸方名家的争辩,时而若有所思席下的叶湘伦却暗自打算起自己的小算盘。
乐池元素树三年一盛开,待到开池大会过后,这些元素树将进入枯萎阶段,如今曲皖国开池大会已过,让这些盛开的元素树白白凋零岂不可惜?我叶湘伦需在这几日之内废物利用,把这些音乐元素尽早收入囊中为妙。
一边打算着自己的小算盘,叶湘伦一边自顾自的吃食着美味的菜品,眼见半个时辰已过,叶湘伦腹中已被美味填充的七七八八。放下筷子,不自觉的打了个饱嗝,听到众人仍在争论不休,叶湘伦便有一回没一回的听起了众人的辩论。
“前日沾江被攻,难道也是兵之罪么?”武牧雄辩正酣,不自觉拍案起身而道:“人性本恶,岂是礼教所能感化?江陵世子欲要强娶婉小姐,受拒之后,江陵国君恼羞成怒,提兵攻打沾江,按照二老所说的言辞,莫不成曲皖国君还要屠牛赠马笙歌欢送婉小姐远嫁嘛!那婉小姐的终身幸福何在?”叶湘伦突然听到武牧无意竟道出了沾江被攻的缘由,此刻身站婉小姐的立场言辞愤慨,说完之后,不觉道貌岸然的向婉小姐望去,从他微微翘起的嘴角来看,显然是极想得到婉小姐的赞可。
“原来沾江竟然是因为这种原因被攻打的,真是红颜祸水啊!”叶湘伦看着婉小姐并不因为自己使沾江被攻而感到丝毫歉疚,不觉心中叹息道。
“武先生此话就有些强词夺理了,江陵国君举兵攻打沾江正是因为不服教化所致,正所谓教化造人,江陵君如果深明礼教,定会以媒娶之礼而对待曲皖,又怎么会举兵进犯呢……”
……
这场辩论足足从戌时争论到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