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果然与众不同!小女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婉小姐一边鼓掌一边赞叹,从她的表情和语气来看,显然是对叶湘伦由衷的佩服。
“叶先生真是好样的!”
宴席之下,绍元琴师第一个站起身来,语气中显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啪——啪——啪——”
经过一小段的沉寂后,席间众人也不觉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叶一秋究竟是哪国的琴师,我怎么从未听过其名?”
“他跟随绍元墨者而来,莫非是墨门新晋墨者?”
“不对!从他的指法和风格来看,倒像是九嶷宗的流派!莫非是九嶷宗之人?”
“……”听到叶湘伦改编过后的琴曲受到众人一致的好评后,武牧琴师脸色阴晴不定。
“武某最近也谱了一首曲子,还请叶先生一并指教!”啜了口茶水猛然下咽后,把茶杯重重的放于桌上,看到婉小姐对叶湘伦投去的目光充满了崇拜之意,武牧终于忍不住起身道。
听到武牧的话语后,众人同时把目光转到站立席间的武牧身上。
武牧可不比婉小姐,他可是实实在在的三星琴师,要知道三星琴师之后,便可不必再修习固定曲目,到了那个级别之后的能力提升,完全是靠自身的天赋和领悟了。因此,能够达到三星琴师的修为,足以说明,他在音乐方面有足够高的天赋了,即便随随便便谱写一首曲子,也能够达到流传一方的地步。
而长几前这名青年,虽然大家无从得知他的具体修为,但从他的年纪和绍元琴师对他的袒护来看,这年轻人的修为显然在绍元琴师之下。
武牧此话一出,众人完全能够体会到,此刻的他,是在刻意的拆叶湘伦的台了。
“武牧先生身为长辈,何须向一个晚辈如此较真!”在一旁看不下去的岭南宗执事苏牧出口劝慰道。
“此事勿需多管!”
武牧不顾长者身份,走出席位,便向长几走去。
武牧与婉小姐私交甚久,他虽年过四旬,由于常年游历各国,至今未曾婚娶,如今有如此红颜,心中自然有一些不纯洁的念想,当他看到长几前的婉小姐对面前这位,在相貌上比自己更加出众的青年才俊露出异样的眼光,心中不觉醋意大盛,此刻他务必在风头上盖过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叶先生……”
宴席上的绍元琴师生怕叶湘伦被武牧刁难,起身想为叶湘伦圆场,不想却遭到叶湘伦的抬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