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他们似乎忘记此次前来是来希望看到莺莺小姐的舞姿的了。
叶湘伦对台下的议论置若罔闻,耐心听起这位常先生所弹的曲目,与众人相反,叶湘伦道觉得这首曲目实在稀松平常,整首曲目完全是由凄婉的音色堆砌而成,并没有一点意境可言,而且,这首曲目这位常先生显然是不够熟悉,完全是靠自己的指法让这首曲子乍听起来较为顺畅,相较之下,叶湘伦反倒觉得莺莺小姐的舞姿更为出色一些。
一段曲目结束后,这位常先生止住琴弦,起身向舞池中的莺莺小姐施礼。
“好曲子!”
“能够在曲仪听到《长相怨》真是不虚此行!”
台下众位宾客对这位年轻的“乐师”发出了齐声的赞叹。
莺莺小姐见常先生所弹的曲子受到台下一致的惊叹,转身对常先生莺莺拜谢。
表演该结束了吧!
台下叶湘伦见这位常先生风头出尽,站起来立于众宴席之中高声道:“这位常先生所弹曲目虽好,恐怕却配不上莺莺小姐的舞姿吧,不如让在下献丑弹奏一曲可好?”
“哦?怎么又来了一个冒失的小子!”
“难道追求莺莺小姐需要先学些乐曲的吗?”
“这年轻人看打扮也是个乐师,恐怕今天有好戏看了!”
叶湘伦的一席话,引来这众人的注目,同桌的皇甫燕见到叶湘伦出头,原本一张高冷模样的臭脸,此刻也被叶湘伦所吸引,见到这种状况,皇甫燕似乎想要出言阻止叶湘伦,可是叶湘伦无意瞟见他身旁的老者扽了一下皇甫燕手上的镣铐示意阻止。
镣铐?叶湘伦突然意识到皇甫燕和老者的关系不太简单,难怪他对自己爱答不理,莫非他是不想让自己介入此事?叶湘伦对皇甫燕的态度稍稍好转。
“这位先生既然出口,不妨来台上一试,小女自当以舞相称。”莺莺小姐并不认识叶湘伦,见叶湘伦相请,极为礼貌的抬起玉指示意道。
稍稍跑神的叶湘伦把注意从皇甫燕身上转到台上那位常先生脸上,只见那位常先生见到台下那名男子正是昨夜和自己交手的洛丘琴师,眼神稍稍一动,似是被拆穿了罪行一般,脸色变为恼羞成怒的表情,随后见叶湘伦向自己凝视,立即转为一副毫无事是的坦然。
受到邀请,叶湘伦无多废话,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坦然走上乐台。
“常先生别来无恙?”踏上乐台,叶湘伦冲身旁的常先生打招呼道。
“哼!”见到叶湘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