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
而且,比起在美国的开会经历,返程的737私人飞机和劳斯莱斯车队,反而更有话题感。
“凌医生这趟辛苦了,等有空了,我喊记者来给你做个专访。”陶主任下了车,有点爽又有点不好意思。
“不用客气。”凌然笑着点点头,道:“克利夫兰的工作强度不如国内,也谈不上辛苦。”
“他们的手术压力应该更大吧。听说美国人的医疗诉讼是汗牛充栋。”
凌然回想片刻,道:“医疗保险据说比较高,但一般的医生,应该不会在乎这个。”
“听说有的美国妇产科医生,已经因为医疗保险的问题,不做产科,只做妇科了。”陶主任感慨起来。
同行的主任们也跟着点头感慨。
他们都是很乐意跟凌然聊一聊天的。等再过几年,大家陆陆续续退休了,指不定哪天还要回来看病呢,到时候,任谁都是希望能跟凌然熟一点的。
凌然却没有太多聊天的兴趣,走到电梯跟前,就很自然的道别:“我先要去看看霍主任了,几位请便。”
“唉,好嘞。”
“您忙您忙。”
几位主任医师不自觉的回应,说完了才面面相觑——有点太谦卑了,主要是跟前有其他人。
“还是老霍眼光好啊,当年咱怎么没想到呢。”
“不用当年,也就是三年前的事。”
“就老霍那心脏,应该也熬不住几年了。”
“10年做一次搭桥的话,以凌然的技术,起码能给老霍做三次。”
几个主任聊着天,顿时觉得头顶暗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