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不过,云利给帮了忙,现在人少一些,但我觉得,现在主要工作还是分流。”余媛赶紧回答。 凌然点点头,院感是具体而微的工作,是标准的先得调查才有发言权的工作,他现在顾及不着,就只是认可余媛的工作了。 毕竟,凌治疗组在云医搞了这么久的院感,组内几个参与的医生都是颇有经验了,针对一间乡镇医院,余媛的经验和知识储备也是足够了。 就算凌然参与进去,也不见得就能更完备。更何况,现在的八寨乡分院,院感方面是否能做得完备,大部分情况下,并不是技术问题。 就像是分流一项,如果没有云利医药帮忙的话,多数是达不到目前的成果的。 而就凌然目前所见,一天时间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余媛来了,就两个人一起做结肠镜吧。”凌然束手站在旁边。 现在国际上比较通用的是单人结肠镜,但八寨乡的设备技术都落后些,依然用的是传统双人结肠镜。 凌然反正也不喜欢做结肠镜,余媛在旁,转手就交给他了。 余媛是立刻笑了出来,当仁不让的站了主位,对马砚麟命令道:“肌注6542。” 那气势和声音,就像是1.414米高的低音炮发出的声音发出来的似的。 “肌注654-2。”马砚麟嘴里重复着。他失了主位也没什么不服气的,余媛的资历比他深多了,基本算是他的上级医生来着。 紧接着,一管子消旋山莨菪碱就被射入。 余媛再将1%的卡因棉球塞入钢管,等了两三分钟,就兴致勃勃的准备动手。 病人躺在检查床上,早就生无可恋了。 做结肠镜的,尤其是男性,基本都是一个表情,就像是有一个结肠镜术前表演培训班给统一训练过似的。 余媛瞅一眼他的糙脸,见表情正常变态化,就将注意力集中于其肛内了。 凌然也跟着看向屏幕。 长时间的贫血和虚弱无力,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消化道出血,再进一步的联想的话,病情的诊断就不太尽如人意了。 但另一方面,病人又腹部柔软,没有压痛和反跳痛,也没有肌肉紧张…… 单从目前所得的信息来看,凌然也有些判断不准病情。 不过,外科做诊断向来粗暴,往往并不像是内科那样,联想许多,而是以各种检查为主。 对凌然来说,他的主要诊断武器就是体格检查,然后辅以各种影像学的讯息。 因为他是以做手术出名的,哪怕是现在坐门诊,找上门来的病人,也多是在病情较为明确的,导致凌然很少做基础的诊断。 今天的病人,对凌然来说,倒是颇为新鲜的案例。 “等一下,刚才好像看到了东西。”凌然对屏幕一闪而过的黄影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