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和应对措施,就非常重要了。 李源看看凌然,这么年轻的年纪,虽然号称做了几百例的肝切除,但拧掉水分,却不知道他有没有做过此类的…… 一瞬间,李源甚至有点后悔,不应该全听许锦亿的,肝切除的手术,给凌然这样的年轻医生去做,还是太冒险了…… 正这么想着,就见凌然已是埋首于手术台,开始做剥离了。 前螺旋状黏附在肝总管左侧的胆囊管,显然没有发挥应有的阻碍作用。 李源的眉头不易察觉的皱起,又松开。 老实讲,就是李源最初看到影像资料的时候,都是有点挠头的。许锦亿的手术不好做,也包括这部分,好好的胆囊管长成了螺旋状,还是黏在肝总管上面的,做医生的都知道,要是不小心把两东西给弄破了,又是多大的麻烦。 胆液要是流到了腹腔里,那就等于是身体自己消化自己了,炎症弄不好就会要了病人的命。 “差不多了,我开始做切除。”凌然却是根本没有在胆囊管的部分停留,顺顺当当的做完了,就顺顺当当的开始切除。 切除也没有什么仪式,好像刚做好预切线,再说明了一句,就切了下去。 “这哪里是讲究啊。”刚才的副高,突然喃喃自语起来:“一点都不尊重恶性肿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