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天收集三例五例都能做到。” “也不光是关节镜手术啊,老哥。”左慈典笑了:“就像这次,你再多安排几个跟腱手术,不是也挺好的?” 尤丰裕愣了一下,点头认了下来。 这种要求在飞刀中并不鲜见,有的医生做的手术时间本来就短,就会要求数量。比如做一次十几分钟的宫腔镜手术,要请名医来一趟的话,不聚到五个八个都很困难。而要不是名医的话——不是名医请他作甚呢? “那我问问凌医生,您要是确定了手术,再联系我们也行。”左慈典总算是将自己给摘了出来,累得喘气声都变大了。 累归累,左慈典的心情是极好的。 他在镇卫生院里面,虽然每天都在吃吃喝喝,可吃吃喝喝其实也是有目的的,除了让领导高兴,给领导解馋以外,卫生院的事,大部分都是与钱有关的。 要经费,要补贴,要奖金,要建设费,要技术改造费,要编制,要奖项,要名额,要贷款……如此等等,每日循环不断,心理负担极重。 但是,跟着凌然转战不同的手术室,左慈典的心情是舒畅的。 做手术,对医生来说,是没有成本的。 对凌然这样的医生来说,不光会得到飞刀费,还会得到对方医院的热情招待和礼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这就是从乙方到甲方的感觉。 从孙子变成了爸爸,只要头上无绿,心情就如绵羊一般狂野。 不长时间,最后例子关节镜手术完成,左慈典连忙递上了干净整洁的白大褂,并道:“凌医生穿件衣服,别冻到了。” 张鹏义站在旁边,忍不住咳咳两声:“手术室里都是恒温的……” “人的体感温度不一样啊。”左慈典说着递上了水壶,对凌然道:“凌医生,喝点温水,你这一个手术接着一个手术的做着,水都喝不到一点,对身体也不好。水壶是新的,用热水洗过好几遍了。” 凌然确实感觉到渴了,拿到水壶,闻了闻,再缓慢的喝水。 手术做的顺利,让凌然的心情颇为不错,走路的速度都快了一些。 骨科主任尤丰裕粗腿难迈,紧跟了几步,就停了下来,看着一马当先的凌然,再问原本做关节镜主刀的张鹏义,道:“怎么样,有啥感觉?” 张鹏义知道他的意思,肯定的道:“咱们之前请的飞刀,还真没有凌医生这么熟。” 身为主治,张鹏义也就是勉强达到了膝关节镜专精的水准,还处于攀升科技树的关键时间段,此时的医生,往往也是最开放的时间,正属于愿意花时间的状态。 在不方便去其他医院交流的情况下,请别的医院的高级医生来飞刀,是非常有利于张鹏义的技术发展的。 尤丰裕年纪大了,既不做关节镜,也没有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