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打得不是很艰难,也不是很痛苦,反正是让着的,只用了五成力气就让自己输得一塌糊涂,相反的,他也在试探对手。
对手耗费不少力气,大概七成样子。
失败不是事,重要的是,他连对手脸都没看到,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壮,就连一个背影很难记住。
事实是,就算他能站起来也要装着要死的样子,等待对手全身而退的时候,担架上来了。一万块就这么到手。
在地室里,分不清楚白天黑夜,总之一场打下来,也就是半个小时样子,但就是觉得很晚了,甚至有点觉得是生命终结。
大宝在更衣室坐了半天,透过镜子看自己,还好脸上没事,看不出来什么大碍,但身上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全身都疼。
他感觉对手要不是个高手保存实力,就是真的没啥本事,就像事先约定好的一样,打人不打脸。
现在他还惦记,对手下台时候的眼神,大概就跟他当时眼神一样,互相在打量对方,似曾相识。
正当他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孙少一个人走了进来,最里面永远的叼着烟,跟上场之前的态度相比较,倒是没有那么强硬。
“要现金还是打卡?”孙少没有啰嗦,直接进入主题。
大宝这钱可是存着有用的,之前钱都给了雯雯存着,以备将来解救泽文彪不时之需。但这笔钱不一样,数目太大,而且时间太短,不能给雯雯。
“我不喜欢钱,打我卡里。”大宝竟不相信,一万块来得这么容易,在外面站一个月也才还不到一万而已,那还当个屁的保安,怪不得彭刚会说当保安没出息。
还是打拳来得快。
“你这是什么逻辑思维?不喜欢钱还这么拼命。”孙少有点不理解,大宝就给他解释说:“我不喜欢钱,并不代表我不差钱。”
“哦,家里都什么人?”孙少突然有兴趣的问起来。
本来这关怀是很正常的,但大宝偏偏觉得奇怪,总之孙少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大宝都觉得奇怪,甚至可怕,可怕到猜不出来他任何目的。
大宝若有所思地说:“小时候有两个玩伴,一个小时候搬家走丢了,还有一个,我知道他过得并不好。”
“还是发小,他们知道你在惦记就行,谁又不是谁的谁。”
“话是这么说,但谁知道谁还惦记谁呢?都过了那么久,都有自己生活。都有自己活法。”大宝补充一句说:“刚好的是,我那个要好的小伙伴,跟你一样,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