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无人去怪你。不过,老夫怎么听说。叶小天是因为某人觊觎土司之位,意图杀害。他才仓惶出逃呢?”
夏老爷子牵着孙女的手,从人群人踱了出来,目光炯炯,如同一头苍老而不失其威的猛虎,冷冷地瞪着田妙雯。
“哭啊!哭啊!”
夏莹莹努力地告诉自己,奈何得知叶小天还没死。她就是哭不出来。不过她的担心却是真的,爷爷已经告诉过她,之所以这场戏还要演下去,就是因为叶小天还在对方手里,匹夫之怒。足以令他血溅五尺。在他现身,并且安全脱离播州掌控之前,他们必须得按照播州的想法,煞有介事地为难田妙雯。
所以,夏莹莹虽然哭不出来,不过那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儿,倒是十分惹人生怜,这种本事倒不必故意去扮,从小就会撒娇的她,早用这种本事把自己的老祖宗、爷爷父亲兄弟行全吃的死死的。
田妙雯也站了起来,脸色一沉:“夏老爷子,您是长辈,您说什么,晚辈本不该指责,但是这种无稽之谈,却是晚辈不能承受的罪名!”
“可我怎么也听说,叶小天是因为某人野心勃勃,意图攫取卧牛岭势力,意图杀害,才寻隙逃走的?我还听说,那人名门世家,当初肯下嫁尚不值一提的叶小天,就是图的他所拥有的力量,试图以此中兴家族!”
众土司一阵骚动,展家展凝儿也出头了。
展凝儿按着剑,冷冷地瞪着田妙雯。她方才在人群中已经发现了叶小天,虽然叶小天加了伪装,但她还是从那熟悉的眼神,甚至一个熟悉的侧脸就认出了他。但展凝儿马上就发现叶小天左右两人渊停岳峙,气势不凡,显然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不敢妄动。
田妙雯怒道:“展凝儿,你我相交多年,难道你还不知我的为人?我岂会弑夫自立?小天他……的确是被人掳走,迄今下落不明。”
夏莹莹脱口道:“被谁掳走?”
夏老爷子道:“不错!被谁掳走,目的何在?为了赎金还是为了什么,难道人家费尽心机掳走叶小天,就此无声无息,没了下文?”
田妙雯迟疑道:“这个……歹人是谁,还未查清。歹人的目的,晚辈也正困惑。小天迄今下落不明,晚辈实也是忧心忡忡啊。”
秦良玉拐了马千乘一下,正抚掌叹息叶家三位夫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灯的马千乘陡然明白过来,仰天狂笑一声,道:“田夫人,你这话儿说的可轻巧。我们是为了叶土司上山的,今天很想搞清楚,叶土司失踪,究竟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