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莹莹的男人,他就麻溜儿的进来禀报了。夏莹莹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夏莹莹抓着一把香气四溢的肉串直奔院门口,三娘子和夏夫人互相看看,忙也拔足追了上去。
“是谁说是我男人?”夏莹莹站在门口,用一把肉串怒气冲冲地向前一指:“你、你、还是你?”
门口站着叶小天的四个侍卫。夏莹莹一个也不认识,居然有人冒充她男人,当然恼火,想也不想便指问起来。
叶小天正在门侧与一个吏目说话。那馆驿的吏目见叶小天领着四个侍卫站在门前与蒙古勇士对峙,认得他们是来自贵阳的土官,还以为双方发生了争执,这要打起来可是大事件。是以急忙上前询问。
叶小天正跟着他解释着,忽听莹莹的声音响起,急忙赶回门口。就见莹莹一手叉腰,杏眼圆睁,满把的肉串儿向前指着,一脸悻悻之色,那樱桃色的樱桃小嘴儿上油亮油亮的,颊上也沾着点油腻。
“啊!”
陡然看见叶小天,莹莹的一脸怒色登时不见,她惊讶地张大小嘴,一脸的不敢置信。叶小天微笑着走上去,柔声道:“莹莹,你还好吗?”
“你……你……”莹莹结结巴巴地说了两句,把手伸了出来,呆呆地道:“吃肉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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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去了一宿,直到早朝才回来,嗯?你说!”万历皇帝看着徐伯夷大发雷霆!
阉人大部分都有**的毛病,即便是一些经宫里刀手很成功的做过阉割术的阉人,由于缺了一个重要零件儿,少了一道括约肌的约束,在紧张、尿急等情况下还是会**。
如果是阉割过程不完美,那就成了常流水儿,所以很多太监即便是勤洗澡,身上又带了香味极浓郁的荷包,还是有股子很难闻的气味儿。
徐伯夷虽然阉割的时候条件很恶劣,不过恢复的还好,只在紧张和尿急的情况下才会**。此刻他就是又紧张、又尿急,所以……他又尿了。
因为奔波了一夜,连着急带上火,这一回气味儿还不小,万历皇帝摒住呼吸,厌恶地退了几步,这才继续咆哮道:“这点事儿都办不好,真是一个废物!”
徐伯夷眼见下摆都湿了,卟嗵一下就跪在了殿上,一则求饶,二则藏羞:“皇上!皇上啊,不是奴婢太无能,实在是这宫禁寸步难行啊……”
徐伯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述说他这一宿的辛苦,万历皇帝哪有闲心听他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