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必只要他坚持这种说法,播州那边也没有不信的道理,赵文远可是赵歆的亲儿子。
只是如此一来。对于潜清清为何携带凶器潜入叶县丞卧室的悬案也就不可能再查下去了,这样的话,他们还需要征求叶小天的意见,如果叶小天坚持要把案子查个清清楚楚。大家绞尽脑汁想出的办法就得全部推翻。
经过众官员苦口婆心地解劝,反复剖析其中利害,叶小天总算“勉勉强强”地答应下来。众人不免松了口气,对叶县丞能够如此顾全大局,每一个人都为之感动不已。
议事已毕,众官员纷纷离去,开始按照分工部署各自处理善后事宜,其中公推了顾教谕前往驿站,由他负责向赵驿丞通报众人商议的结果,大家齐心协力要平息掉这场大风波。
叶小天则返回府邸,他现在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严嘱府上家丁下人,不可对外胡言乱语,以免泄露此事真相。李秋池走在叶小天身边,一脸幽怨,看来不能通过打官司中一展李大状风采,令他无比遗憾。
叶小天见状,忍不住笑道:“先生何必如此,你原本是状师,自然是官司越多越好,官司越大越好,如今不同,你既为我幕僚,凡事就得从我的角度去想,有时候并不是官司打赢了,咱们就一定能得到好处。”
李秋池道:“学生明白,这场官司打下来,就算赢了,市井间还是免不了种种传言,败坏了东翁名声。而今东翁却能获得最大的好处。而且,赵文远如今有把柄握在东翁手中,来日未尝不可为东翁利用。”
叶小天欣然道:“先生是聪明人,果然不点也透。”
李秋池眉头一蹙,道:“可是赵歆此来葫县,带了十多个侍卫。既然他是被‘误射’而死,赵文远势必不能把他这些侍卫一股脑儿杀了,难道不怕他们回去后泄露风声吗?”
叶小天道:“他们都是赵家的私兵和奴隶娃子,永远是赵家的私产。赵文远就算伪造父亲的遗命又怎么样?这件事一旦泄露,顶多失去他想得到的,对他的身份和地位影响却不大,那时他若为了泄愤,杀几个侍卫和娃子又算什么?”
“可是帮着赵文远隐瞒,却一定有他们的好处。他们只是身份地位低了一些,不至于连这点脑子都没有,他们会明白如何选择。至于那位高高在上的杨天王么……”
叶小天忽地停住脚步,望着远处青山,若有所思地道:“以前听人说史,常常会说起一些曾经无比英明神武的大人物,到后来却被人轻易蒙蔽,此种人物还不止一个两个,常常不绝于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