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否认,他淡淡一笑,略带嘲讽地道:“足下一进店门。便大呼小叫,招摇跋扈,吴某倒是想目中无人来着。可是不看都不成啊!”
吴悦玥这么一说,周围立即传出几声窃笑,那左伯言面皮上有些挂不住了,他伸出粗大如胡罗卜的手指头往吴悦玥的鼻尖前一点,大声道:“扯犊子!你是盯着俺看?你是盯着俺的女银看!瞅你那熊色,当俺不知道你咋想的啊?你不就是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么?”
左伯言这话一说,周围几个富绅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画屏、盆景隔离的其他几处地方的富绅们听的清楚,也都面带微笑地向这边看着。
左伯言洋洋自得地道:“俺跟你说,你要是走大该上,发现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那不是鲜花眼瞎,是那砣牛粪有本事,你知道不?俺有钱,俺家的人参多的当罗卜啃,咋滴,你不服啊?”
娇小的清纯小美人儿大概觉得自己男人表现的太粗俗了,有些难为情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白净如玉的脸蛋上微微泛起一抹红。
左伯言咣当着大眼横了她一下,扯着嗓子道:“你扯俺干啥?这老瘪犊子,不骂就不行,这么大年纪了,长得干不拉瞎的,还人老心不老,一双贼眼老打量俺的女银,也不嫌磕碜,俺不削他都算客气的了。”
左伯言说着,倒是一边继续往前走了,那清纯小美人儿走在他身边,耳垂上一对翠玉的耳坠,呈小水滴状,衬着她那娇小玲珑的身材,仿佛整个人都像一枚香扇坠儿似的精致,饶是那左伯言骂骂咧咧的,大家还是忍不住要多看一眼。
这时“大亨杂货铺”的掌柜乔老板总算得到伙计报信了,急急忙忙迎上来,殷勤地道:“这位客官,您里边请。老朽忝为本店的掌柜,不知道这位客官想淘弄些什么宝贝?”
左伯言扯开大嗓门道:“俺淘弄啥啊,你这儿有啥啊?你有啥好东西就拿出来呗,只要看对了眼,俺都要!俺跟你说,俺可是听说你这儿尽卖稀罕物,俺才来的,那些便宜喽嗖的破玩意儿你可别往外拿,俺老左见过世面,你可别武武玄玄地忽悠俺。”
乔老板一脸苦笑,连声应是,道:“客官,老朽不聋,您不用这么大声,老朽听得见。”
左伯言瞪眼道:“咋了,嫌俺嗓门高啊?俺老左就是这么一个银,做事七吃咔嚓,说话粗声大气,一辈子的毛病了,改不了!”
旁边那小美人儿微微鼙着眉头,又扯了扯他的衣襟,左伯言挥手扫开,并不理会。小美人儿生气了,瞪起俏眼喝道:“干哈呀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