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但马上发现自己投降的太快,又把俏脸一板,娇嗔道:“凭啥你让我笑我就得笑呀?不笑!”
叶小天道:“得了,那爷给你笑一个,嘿嘿!”
夏莹莹轻轻打了他一下,娇嗔道:“傻样儿!”
展凝儿悄悄在人群中跟行着,眼见二人耳鬓厮磨,谈笑风生,眼看着叶小天和夏莹莹越走越远,眼看着华云飞、毛问智向叶小天迎去,眼看着夏莹莹跑上去摸摸福娃儿脑袋,怂恿它去拱遥遥的屁股,一大一小两个女娃儿笑闹成一团,其乐融融,忽然心中一酸,再也没了跟下去的勇气。只是黯然伤神地看着他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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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麻烦你快些,再快一点儿。”
水舞坐在骡车上,举起袖子,焦急地拭了拭额头的汗,道:“快追上了,你看,你看,那辆打着杨家旗帜的车子就是,大叔。你车赶快些,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
此时,水舞乘坐着骡车,刚刚驶出一道狭窄的山谷,说是山谷其实并不正确,两道悬崖峭壁仿佛被神斧劈开了似的,中间只有一道缝隙,虽然并不算窄,能容一车通过。两侧还稍有富裕,但是往前看、往上看,都只有一线天,行于其间。那种大山将倾的压迫感让人透不过气来。再加上她心中焦急,已是出了一身透汗,一出山谷凉风袭来,倒是颇觉清爽。
恰在此时。水舞发现了母亲的踪迹,前方盘山道上赫然有一辆轻车,在十几个侍卫的护持下正缓缓而行。车前辕上插着一杆旗,上书一个“杨”字,水舞不由大喜,急忙催促起来。
水舞那日由九当陪着到了杨府,九当便告辞回去了,水舞向杨府的人一问,却意外得知母亲已经陪着杨夫人离开杨府,回靖州去了。水舞对杨夫人知之甚深,明知她对母亲不怀好意,岂能不担心焦急。
其实水舞并不清楚遥遥的亲生父亲是谁,身为杨霖的妾,虽然是为了卖身葬母,对这个糟老头子并无感情,可是以遥遥母亲的出身,再加上自幼所受的教育,廉耻心还是很重的。
虽然她痴迷于杨应龙并委身于他,但是即便是对自己最好的姐妹也羞于启齿,所以这件事她是连水舞都瞒着的,可是水舞是她的贴身侍婢,两个人一个院子住着,哪能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泄露,后来还是被水舞有所察觉。
但水舞也仅仅是有所疑心,而且是在杨应龙已经离去一段时间之后,伴同遥遥母亲同寝时听她说梦话才起了疑心,这时遥遥的母亲才对她多少透露了一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