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我呜咽地哭着。
都是年纪非小了,可是,叫出来那么的理直气壮。
这一次,照样抓起他的手,不犹豫地咬着。
我们安心地等待着孩子的到来。
以为要到明天下午才会生,都慢悠悠地,哪知道,一早上就痛得我死去活来的,吓得他脸色苍白颤抖。
早晨的雾扬起,迷糊了眼睛,无力地叹息着。
阳光照亮窗前的时候,孩子哇哇地哭声,清脆地叫着。
洗净的孩子,裹上了衣服放在我的身边。
他亲吻着我满脸是汗水泪水的脸:“蔷蔷,是个女娃娃。”
“这下让琳爱盼到了。”我轻笑着。
“累了吧,睡一会,我守在你的身边,蔷蔷,以后我们不生孩子了,太辛苦,太痛苦了。我不要你再受这苦。”轻柔的吻,细细密密地写着心痛,吻在我的脸颊上。
他安知,这一种痛,叫做幸福的痛。
带孩子,也是一件乐事。
他在远方忙着,我在边关想着他。
等一年,种一棵白桦树,年年的夏天,他会来这里与我一起。年年的冬天,也有几天的时间过来。
种了七棵白桦树的时候,他来了。
不是淳,不是颖继位,而是他选出来的出类拔萃的皇子。
而他,享年还不足四十五。全朝上下昭告,天下一片叹息。
但是他,却孤身出现在我面前。
我抱着怀里的小娃儿看着他:“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啊。”
他挑眉地笑着,接过怀里的小酒亲亲。再搂着我的肩走:“这下,真的要你收留我了,我们可以游走天下了。”
“灏啊,那你要帮我带孩子。”
原来如此,活不过五十,他也未免太早了些。
“有什么问题呢。”他一笑:“自此,真的可以放下一切,只寄情于山水之中了。”
某夜,小酒爬上灏的膝头,趴在他的身上坐着,软软地叫:“爹爹啊,酒儿好喜欢吃西湖醋鱼啊,不如我们在这里长住好不好?”
“你喜欢这里吗?”
“嗯,娘也喜欢。”
我心里暗笑,这酒儿,很乖,可是也是暗里聪明着,什么都会搬出我来。
“那就住到你不想住的时候,酒儿今天画画了没有?”
“画了呢,爹爹,酒儿好喜欢听小蛮姑姑讲你和娘的事啊,爹爹啊,你给娘喝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