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紧紧相连在一起,在削壁如平镜的地方,一点一点地下滑。
人生最是惊险的地步,也不过与此吧。
我倒也是不怕,九哥笑:“真是大胆,你想想吧,腰带可不见得是很受力的,我们踩在云上面呢?”
抱紧他的脖子:“九哥你别吓我,我就看着,等我以后老了,我还会记得这些事,人生真的没有白过。”
精彩得惊心胆跳的,如果不是九哥,都不知死几回了。
往下一看,踩在云际之上,连脚心都寒。终究最难的地方过去了,越往下,越是好走一些,有些石头可以踩住。长滕不够长,但是到了这里,算是安全了。这里可以用走的,慢些下去,以九哥的身手,不成问题。
终是松了一口气,看着九哥那让滕磨得不堪入目的手心,心都在阵阵地刺痛着。“九哥,终于快到下面了,这些路,小心些应该可以。”
“还是不能这样直接下去,得转一个大圈子,远离这里。”
“九哥是担心死要见尸,活要见人吗?这倒也是,太后似乎没有想过要放过我。九死一生,别人也怕,我们侥幸活着,更是要勇敢地活下去。”万不能让他们抓,让他杀。
但是,又能到哪里去呢?
正近中午时分,那沉寂的山谷中,似乎有些食物的烟味吹了上来。不多,稀稀薄薄的。
我轻叹:“还真的,死也不会放过。”
“要不,往好处想一些,指不定是来寻找你的。”
耸耸肩:“九哥,这些说出来你都不信,何况是我。现在风声一定紧得很,倒不如转一个圈,到别的地方先住下来,看看情况再说。”
风吹着烟,吹着树,吹着芒草,一低一矮一风景。
我心中的无奈与的失望,只有风知道。
我多想灏在这里啊,在我心里最虚弱的时候,我很想有自己爱的人在身边。
深一脚,浅一脚,在芒草林木荆棘石丛中走着,有些难走有些易走。
等到快天黑,也不知身在何方。
疲累和饥肠辘辘折磨着,肚子叫得作响。九哥捏捏我的脸:“真是倔强,也不出声,找个有些水源的地方,弄点吃的。”
“九哥,能活着就不错了。弄吃的,岂是那么容易。”
“把你九哥看低了吧,一会你看看。”
他在野外生存的确是让人刮目相看,野鸟飞机,以尖利的树枝当成箭,刺了下来。
在黑夜里,不能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