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垠现在给我的,也是一幅雨中残荷的画,叫我怎么能不震惊。
几乎是相同的啊,画功,如此的好,几欲逼真。
他淡淡地一笑:“青蔷,早就画好了,不知为什么,我就想把这幅画送给你,不开心的时候,你就看看这画,或许会让你开心一点。”
我与他,这时候,近得让我都叹息起来了。
似乎我一直在寻找一种心灵上楔合,寻找同道中人。我所画的,也是安慰他,让他快乐一点,他所画的,竟然也是。
这世上,除了九哥,我和他,竟然能这样相似,怪不得,我看到他,会有一种如此亲切而以熟悉的感觉。
指尖划过画,一笔一笔刚劲中含着轻柔。我睁大眼看着他:“很美,很美,残荷,为什么总是在秋之后,过了它的花期,又那么的吸引人。呵呵,没事,我只是说说,谢谢你,我很喜欢。”
秋晚已,无奈秋晚已,秋早过,冬雪已在飞,这么冷的天气,还能不醒吗?
我所寻找的,来得太晚了。
他笑得更是灿烂:“我先走了。”
就淡淡的一句,没有多说什么,他就踏着雪而去,沙沙的声音由近而远,雪水将他长长的衣摆给打湿了一些。
坐在椅上,看着漂亮的小白花儿,还有那尚带着墨香的残荷画,真像是梦。
窗外的冷风,呼呼地灌入,丝打在脸上,微微的作疼,告诉我真的不是梦。
我一直在寻求,一个能与我心意相通的人。
蓦然地,就在这个早上,无声无息地走进来。但是我已是深宫的秀女,一个不得自由的人。
老天,还真会捉弄我啊。
合上窗,咬着指甲,我就傻傻地看着那开着的小白花,脑中一片空白,由自已呆,神游太虚。
又听到窗外沙沙的声音,顿时我心跳起来,我期待起来。
到我的窗前,然后,停下。
敲了敲窗,我手有些颤抖,伸出去,却没有打开。
我很渴望,跟他多说说话。
含着一抹坚定的笑,至少有一个知已不错的,是的,知已。虽然相适恨晚,但是这样见一见,也没有什么的,上午的时候,我不是也见过他吗?
我拉开窗,笑却凝结在脸上。
灏可恶地朝我一笑:“在等我吗?”
我赶紧合窗,他却手更快地挡着:“想隔开我,还是要我从前门光明正大的入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