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派则是选择前往边塞教化,韩婴的理论也从虚的忠君变成忠国忠天下,哪怕连毛家这一派,都是选择成为庙堂喉舌,都用自己最擅长的东西来提高自身地位。
只有那些守着过去的理念,空谈道德和规矩的几个学派,愈发的落寞。
他们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迫不及待的想要改变这局面。
.......
牢狱内。
“仲父啊!我到底是犯了什么过错啊!
”
刘赐一脸无辜的看着牢房外的宣莫如,言语甚是悲切。
一旁的董仲舒面无表情,反正他已经是习惯了,跟着夏王混,七天蹲三次。
宣莫如瞪了一眼刘赐,“做了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刘赐很是委屈,“可这次我是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肉和酒都是买的!也不曾与人斗殴!先前五天,我甚至一直都在兵学,一步都没有外出...为什么要关我!
”
宣莫如有些尴尬,这竖子如今这么乖巧的吗?
可他还是清了清嗓子,认真的说道:“现在什么都没干,以后未必不会干,先关起来再说!”
刘赐欲言又止,不可置信的看着宣莫如。
“天可怜见啊!
这刑部居然是这般的黑暗!我何其冤枉啊!
”
宣莫如没有理会他,只是骂道:“别喊了,竖子,等几天,自然会放你出去!给你丢几本书,安心读着吧。”
宣莫如转身离开了这里,刘赐只是摇着头。
“不行,我得就国了,长安小人当权,是非不分,早知道我就去做点什么,什么都没做就被关押进来,冤啊!
”
董仲舒却若有所思的说道:“想来,陛下是有什么安排,又怕被您所破坏,所以提前将大王关押进来...”
“怕我惹事就把我关家里啊!关牢狱算什么!”
董仲舒瞥了他一眼,“家里可管不住您。”
刘赐也认命了,坐在了董仲舒的身边,问道:“你觉得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可能是郑季告了自己的几个孩子忤逆,包括郑奇和他的弟弟,还有卫文君这些人,而卫文君与公主亲近,陛下怕您为了公主就来劫狱,所以将您关押起来...”
董仲舒认真的说着,刘赐却目瞪口呆。
刘赐本来就没想得到过什么答桉,只是随口一问,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