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提醒道:“陛下,不可动手啊,刘敬年纪大了,遭不住您的痛打啊...他劳苦功高,万一将他打杀了,司马喜定然会写三页纸来讲述您的暴行啊....”
跟着那几个官吏绕来绕去的,终于,在一处狭窄的路口,官吏们停了下来,刘长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下了车,打量着周围,眼里满是不悦,刘敬就站在了门口,手持拐杖,白发苍苍的,脸上满是无奈,急忙前来拜见。
刘长冷哼了一声,“怎么,看到朕前来,你似乎很不高兴?”
“不敢。”
刘敬领着刘长走进了府内,刚走进来,就看到诸多官吏列队迎接,府内很是简陋,只有一个院落,四周都是书房,刘长打量着周围,跟着刘敬走进了正对面的书房内,两人面向而坐。
“你这里是什么情况?连我的近侍都找不到路?在这里能办好事情吗?!”
刘敬平静的回答道:“找不到最好。”
“陛下有所不知啊,这陵邑府,越是不被人所关注,我们办事也就越是顺利,过去我们的府邸在相府之旁,每日都有权贵上门,请求我们赦免他们的亲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甚至还有人恐吓官吏,就是为了保下自己的人....至于臣,也是整日遭受弹劾,他们用过去的事情来弹劾我,就是想要摧毁这个府邸,让我们无法再迁徙各地的豪强。”
“臣思索许久,终于将府邸迁到此处,自己也不再轻易外出,若是遇到朝议,就站在最后的末席,也不表达自己的什么想法,有事情就通过上书让庙堂来得知....前来惹麻烦的人也就变少了,我们的事情也很顺利...”
刘敬笑着说道:“陛下有所不知,光是在上一年,陵邑府累计迁徙的豪强就超过了四万户。”
“因为是间隔着迁徙,不是一次性,不是大规模的,因此都没有引起什么风波,群臣也很少会谈论起这些事情。”
刘敬令人拿来了最近的“业绩”,很是自豪的放在了刘长的面前。
刘长观看了片刻,不以为然的放下来,“当初让你设立陵邑府的时候,你说是为了形成惯例,使法不可废也,可你如今偷偷摸摸的做这些事情,哪里能起到让众人习惯的作用呢?还不如大规模的迁徙,反正也没有人敢反我!”
刘敬解释道:“陛下,刚刚设立陵邑府,我们对很多事情都没有经验,没有前人的示范,故而有很多的疏漏,若是大张旗鼓的,容易被人抓住漏洞,被各种弹劾,故而我们需要一段时日来完善自己,如今我们还是在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