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勾结,彼此吹捧...在那时,儿臣就开始惊醒了。”
“当初的秦国为什么要强与诸国呢?就是因为他们唯才是举,只要能杀人,能立功,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可以得到升迁...而如今的大汉的升迁,却有种“父为三公,子为九卿”之味,商贾垄断商品都是很可怕的事情,何况是垄断官爵呢?而他们所占据的耕地和财富,比起豪强来说,更是吓人,就是晁错这样的大臣,也无法对付豪族,因为他们的耕地乃是庙堂所赏赐,不是非法所得...”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想办法提拔底层的士子。”
“我并非只是提拔几个底层士子,让他们去对付现在的豪族,我想要做的,是给与底层通往上层的道路,因为我知道,如今的这些豪族,过去也是贫苦出身,现在的贫苦学子,将来得势也会成为新的豪族,这是无法避免的,我所能做的,只是开辟某种道路而已,就如我曾做的考核,考核的成果不是提拔出了公孙弘这样的贫苦出身的贤才,而是让公孙弘这样的人有办法往上走....”
“太学乃是大汉如今最重要的学问中心,每年在各地举办的官吏考核里,但凡是重要的部门,那太学生就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上一年重要岗位上的新晋官员,共计有一千六百余人,而其中有一千五百多人是出自太学的....除却官吏之外,还有很多的大家,贫苦出身的大家越来越多,他们也在想着如何打通这条道路...”
“我特意设立勤生,本来还想让这条道路更加宽敞,没有想到啊...居然还引发了这般惨剧。”
这大概是刘安第一次给刘长说起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刘长沉思了许久,打量着这不成器的儿子,“想法倒是不错。”
“所以这些年里,你才会做出这么多的事情?地方上设立学宫来培养三老,想要让女子也参与进来,取缔籍别,还有考核的那些古怪设定....”
“是这样的。”
刘长忽然笑了起来,没有了方才的愤怒。
“我本以为你只是急着在我面前证明自己,才开始各种胡闹,想要引起我的在意...如今看来,却是我错了。”
刘安一惊,急忙摇着头,“不敢,儿臣办事粗糙,引起了这样的祸乱....”
“好了,别这么害怕,你都是当阿父的人了,我还能气急败坏的揍你不成?”
“太学不能不治...吕禄在回来的路上对我说,希望我设立另外一个学府,让贫苦学生们都搬过去,形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