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写满了恐惧,黄老终于和儒家全面交手了吗?两边都是数千的弟子,这一单交手,上了头,那还了得??要是见了血,这还得了?
樊市人上了车,火急火燎的朝着太学赶去,他又问道:“你看清楚了吗?他们聚集了多少人?!”
“四个人!”
“四...”
樊市人的脸色顿时有些僵硬,“四个人??黄老和儒家开战就去了四个人??”
“不是黄老和儒家。”
“是堪舆家和儒家的公羊学派。”
樊市人呆愣了许久,“我们太学还有叫堪舆家的吗?”
“就是那个四处拉人的那个老头...”
“哦...那人不是挺和善的吗?”
“那还需要我去叫甲士吗?”
“你叫个屁啊,四个人打架你就去叫甲士,十个人你是不是就要去找淮阴侯了??跟着我去太学!”
樊市人终于不再惊慌了,只要不是黄老和儒家开打就行,这两个小学派,他们在这里闹什么啊,无冤无仇的,怎么,你们还想着要争一下倒数第二的位置啊??
樊市人身边的这个官吏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樊市人想了这一路,都没有想明白他们到底怎么会打起来,这完全就说不通啊,可是当樊市人到达现场之后,他顿时就明白了。
因为在这里,他看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人影。
“舅父!
!”
刘赐看到樊市人,仿佛看到了救星,哭着扑了上来,看到他,樊市人脸色一黑,又是你这个竖子,果然啊,你这个竖子在哪里,哪里就一定会有麻烦,他板着脸,愤怒的说道:“你这是不是又在外头欺负别人?”
“舅父,是他们欺负我啊!”
“那个老头揍我!”
刘赐用手指着远处的罗镞,樊市人眯着双眼,看向了他,罗镞此刻正在与公羊寿对峙,两人周边,都没有人敢靠近,两人死死盯着彼此,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穷凶极恶。
“你一大把年纪,居然敢欺负我的弟子,你是觉得我公羊无人?”
“是你那弟子来挑衅我的弟子,我的弟子再三认罪,他还是不依不饶,难道我还不能还手吗?!”
“这我就不管了,我只知道你殴打了我的弟子!
”
“你们公羊果然都是一群无赖禽兽!”
“我打的才是禽兽!”
樊市人都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