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的中间,两人看起来湿漉漉的,浑身还带着一股鱼腥味,此刻对着甲士们破口大骂。
“不曾有陛下的诏令,不得入内。”
“两位将军是统兵之将,岂能如此?那舞阳武侯乃屠户出身,知礼也,绛侯乐户出身,知礼也,两位将军何不知礼?”
张孟皱着眉头,严厉的质问道。
“乃公有功之将,急着来拜见陛下,还敢阻拦我们?!”
“你张孟是个什么东西,他不过是南军小卒,陛下怜悯他,给与他一个卑微的官职,让他来看守门院,这恶犬还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再不开门,我现在就放火烧了这大门!”
“我现在就调集黄头军砍杀了你们这些家伙!
”
别看平日里群贤在刘长面前唯唯诺诺的,可是在外头,那还是相当的跋扈,不可一世,周胜之和樊亢,此刻就是对着这些甲士们破口大骂,言语蛮横,甚至还动手想要踹面前的甲士。
这些甲士也是连连后退,不敢真的与他们交手。
樊亢不由得抬起头来,“乃公可告~~~~~”
樊亢的话刚说了个开头,一个粗壮的手臂从背后袭来,直接环住他的脖子,樊亢的声音都变调了,那告字犹如戏曲般上下变调,周胜之大惊,还没回过神来,他也迅速被人锁了喉。
刘长一手锁着一人,两人头都没有抬,就知道是谁来了。
樊亢即刻来了一手恶人先告状,“陛下!
张孟那厮欺人太甚,说我阿父乃是屠猪的卑贱之人,故而不许我进去!”
周胜之也急忙说道:“他还说我阿父是个人家丧事吹箫弹奏的小人,故而不许我进去!”
要不是刘长听到了方才的对话,差点就信了他们的邪。
张孟则是暴跳如雷,“我何曾说过..我只是...陛下我....”
看着面前这位九卿都被自家群贤给弄得破防了,刘长摇了摇头,“您不必急,朕知道这两个家伙是什么德性,您肯定是以他们二人的出身为例,质问他们为何不守礼,是这两人颠倒是非!”
张孟大惊,心里不由得对刘长升起了一股敬佩。
“陛下圣明!
!”
能凭借着几句话就想出真相来,难怪左相总是说陛下贤明,果然是真的贤明啊。
刘长就拖着那两个人朝着皇宫里走去,甲士们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被刘长如此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