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叔孙通忽然说道:“忠君行道德事,主大一统,诸派莫如我儒家...太学可以多召儒家之士,派往各地...”
他的这番话,当然是引起了儒家大佬们的赞同。
可是,黄老的几个学者却并不这么认为,顿时开口叫道:“叔孙通之言,徒令人嗤笑!”
双方迅速开战,你一言我一句,矛盾顿时变得激烈,吕后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幕,若是召集各家的士,或许这一幕就会成为将来太学的缩影?
刘长打着哈欠,他对这些学术争锋是不感兴趣的,趁着他们吵得火热的时候,刘长悄悄告别了太后,便逃了出来。
刚要离开,就有人叫住了他。
刘长转头一看,浮丘伯拄着拐杖,也从殿内走了出来,对这老头,刘长还是挺有好感的,他笑呵呵走到老人身边,扶着他,便往外走,“仲父啊!您身为儒家大贤,怎么不留在殿内去反驳那些黄老之士呢?”
浮丘伯的年纪,当刘长的大父都绰绰有余,面对他的称呼,他也一点不生气,只是朝着刘长眨了眨眼,说道:“叔孙通甚是狡诈!他一番话,就引得众人争执,就是想让太后看出其中矛盾...我跟着他瞎掺和什么呢?”
“哦?您一点都不敌视黄老?”
“仲父是那一派的贱..咳咳,哪一派的大儒呢?”
“正其衣冠,齐其颜色,嗛然而终日不言,是子夏氏之贱儒也。”
浮丘伯笑着,很是自然的就说出了这一句。
刘长大喜,叫道:“那您跟栾布是一样的啊!您可比他强多了,他可不敢这么说自己!”
浮丘伯笑着说道:“虽是子夏,却也不同,他们以公羊高的学说为主,我们以谷梁赤的学说为本。”
“哦,原来如此啊!受教了!”,刘长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好像他真的懂了一样。
“大王啊...您在唐国,召集百家之士,允许他们互相辩论,这是很好的事情...但是太后所考虑的,也不是错误的。我曾去过很多地方,诸侯国内,只知其王而不知天子者甚多...百姓倒也还好,若是连士子都是如此,那迟早是要生乱的。”
“大王神武,如今有大王在,自然没有人敢作乱,可是百年之后呢?”
“嗯,寡人会好好考虑的。”
“哈哈哈,老朽并不担心,大王乃是贤惠圣明之君也,定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刘长傻笑着,紧紧握着浮丘伯的手,“仲父啊,先前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