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抽着马儿的屁股,加快速度的奔驰起来。
而与此同时,在南摇州内,县令衙门外,集结着几百名官兵,个个手持兵刃,好不威风。
而在这些官兵的身前,则站着一位生着稀松的灰色胡子的半大老头,半大老头带着官帽,挺着略显弯曲的身架,目光深邃的命令着几百名官兵。
这半大老头正是王县令。而在王县令的身旁,此时还站着一位面色紧张的珠圆玉润的妇人,正是王县令的太太,刘太太。
“哎呀,老爷,赶紧让他们出发吧!这都已经闹出了人命,这匪徒不得不除啊!”刘太太着急忙慌的出声道。
王县令捋了捋稀松的胡子,瞥眼道:“我看呐,你是担心那个小裁缝吧?”
刘太太顿时变了脸色,不顾在场的几百名官兵,直接伸手掐住了王县令的耳朵,怒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说什么呢你?我让你出兵剿匪,那是怕皇帝怪罪下来,你竟这么说我?”
王县令顿时委屈求饶道:“哎呦,放手放手,我让他们赶紧去就是了!”
与此同时,还在奔驰的少倧,经过刚刚与两个官兵的交手,得出了不能鲁莽行事的想法,如若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冲进匪窝,那么自己不仅手刃不了杀害姐姐的仇人,反而是会轻而易举的被匪徒拿下,这便真成了赵二所说的白白送死。
“我不能白白送死!”少倧这么想着,手间的马鞭再次抽响在了马屁股上。
大概又奔驰了将近半天的时辰,远远的,少倧便看到了模糊的靖岸道,只不过此时天色已晚,靖岸道的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等再靠近一些之后,少倧索性将马儿放跑了,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钻了进去。
入夜的靖岸道很是荒凉,山风迎面吹过来,竟还有一种刺骨的感觉,少倧不得不裹紧了身上的粗布衣,借着天际边的最后一道光,少倧可以看到由两座大山笼罩着的靖岸道,既神秘又阴森。
慢慢的,少倧逐渐的靠近了,这才发觉,在靖岸道的一处缺口处,此时竟有数十把燃烧着的火把,火把之下,人头攒动,不时还会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对话声,想来该是一帮匪徒的守卫。
顺着火把的火光,少倧可以清晰的看到,在负责守卫的匪徒身后,那是一条崎岖蜿蜒的小路,似乎可以通往深山之内,只不过在这么多匪徒的保卫之下,想要从容的踏进那一条小路,谈何容易。
少倧思来想去,决定再等一等,看能不能熬走一些匪徒,自己倒可以事半功倍。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