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由我作东,请你去逛逛京城的琉璃坊,那里有好些平时难得一见的珍宝古玩。”
徐玉也不推迟,知道像他这等大家子弟,必然也没把钱当个回事,点头道:“等到了京城,自要叨唠。”随即想到他刚才说什么南海的绛雪珠,他倒没听说过,好奇的问道,“你说这珠子叫什么绛雪珠?好雅致的名字。”
“没错,这个珠子产量稀少,而且色泽鲜艳嫣红,晶莹如雪,故名绛雪珠,我当天在珠宝大会中见着,便想着卖下来送人的,没想着没有竞价到。”钱宏安笑着解释道,他还有一点没有说,就是这绛雪珠真正的产地并不是单单南海这么简单。
“哦?”徐玉没想到他居然也是买下来送人的,忍不住打趣道,“是送给哪家姑娘的吧?”
“姑娘?”钱宏安忍不住苦笑道,“徐公子你也用不着这般打趣我吧?我这个样子,早就把姑娘家都吓跑了,胆小的甚至会被我吓晕过去。我买这个,是送给我母亲的。我母亲首饰极多,大概也够她开间银楼了,但她就是喜欢珍珠,再来她老人家的寿辰也快到了,我这个做儿子的也得表示一下,恩我母亲娘家复姓欧阳,闺字”大概他觉得把母亲的名字告诉一个陌生的男子,是件比较尴尬的事,虽然他平时并不怎么在意这些,但说到这里,还是猛得打住了。
“令堂怎样?”徐玉并没有在意,漫不经心的问道,他对这些繁文俗礼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也并了解。
“家母的闺字就的‘明珠’两个字。”钱宏安生性豪爽,虽然觉得不该说,但既然徐玉问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徐玉的脑子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然后艰难的把他的话联系了起来,“我母亲娘家复姓欧阳闺字就的‘明珠’两个字”
欧阳明珠!
徐玉只觉得胸口猛得好象给谁恨恨的扎了一刀,痛得他几乎就要尖叫出声,眼前阵阵发黑,仿佛就要支撑不住他早就知道欧阳明珠是有夫之妇,与他今生根本就是无缘,但心中却依然一直想着念着,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面对着绿萝以及媚儿这等绝色他都没有动过心。但是如今,忽然面对着一个自称是欧阳明珠的人的儿子,他才知道什么叫心痛,她了儿子,有一个宠着他的男人,一个有钱有势出色的男人,一个幸福的家庭,而他算是什么?他只不过是跟她在葯性的作用下,春风一度的男人,也许在她回去后,早就把他给忘了。
不也许根本就不是这样,也许只不过是同名同姓的人?徐玉在心中安慰着自己,但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