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弟弟陈文强虽然不知道这事的原由,但他向来都是以哥哥马首是瞻,自然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钱宏安看了跪了一地的人,又看着徐玉不依不饶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道:“徐公子,在下略通医术,公子好象有恙在身,又何必跟这般小人生气呢?若是气坏了自己,倒不值了,不如看在在下的薄面上,就此算了吧!”
徐玉心中明白,眼前的这一切,都还是这个人一手操办着,自己并没有主导权,既然他说算了,也就只能算了。这些人虽然可恶,但也罪不致死,所以他也并不想为难他们,当即点了点头道:“一切听凭阁下吩咐就是。”
“对谢公子!”钱宏安对他作了一揖,笑道,“侯县令,你身为地方父母官,却不思为民谋福,反而听信谣传,指良为盗,伙同客栈掌柜,谋人钱财,罪恶深重,如今判你们两人各打八十大板,以示惩戒,希望以后痛改前非。”说着不理哭丧着脸的侯县令和那掌柜,又向陈家两兄弟道:“至于这两位陈公子,姑且念在他们年轻不谙事的份上,就饶了他们吧,公子不是要进京吗?就让他们一路上侍侯公子进京,算是赔罪,你看可好?”
钱宏安倒也奇怪,没有出示自己的身份来历,就判了一个知县八十板子,但那个侯知县好象也糊涂得紧,竟然也没问,实在想不明白,他的这个地方官是如何混来的?
徐玉此时心中纳闷,这个人似乎对自己的一切都很是熟悉,他知道他姓徐,知道他要去京城,而且看起来,他好象对他也并没有恶意,至少现在他帮他解了围。只是他却根本就不认识他,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来历,顿时如同坠身云里雾里,满心的不解,却还是点了点头尽管他并不怎么想让这两个活宝兄弟陪着自己去京城。
钱宏安眼见徐玉点头,便又对跪在地上的陈家两兄弟道:“两位陈公子对我的这个处置可有意见?”
陈冬强闻言,忙摇头道:“没有意见,一切听钱大人的吩咐就是。”他已经由原本的称呼“钱公子”变成了“钱大人”,向众人证实了眼前的这人乃是京城要员,得罪不起。同时暗想着不过就是随同徐玉上京,这一路上自己兄弟俩正好巴结巴结,等进了京城,恐怕自己就算是想要巴结,也未必巴结得上了,这个美差,怎么能算是处罚?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又是得意非常,脸上也浮起了微微的笑容。
“如此就好,徐公子有病在身,你们深夜也不便打扰,还请都出去吧!”钱宏安径自为徐玉下起了逐客令,当然,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