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搜,不管谁家,一粒粮都不留。”
“……”
“你敢不服从命令?”
“是,王爷!”参将马上就去搜粮了。
幕僚说道:“候爷,宁国这次来打应城的将领,我们已经打听到了。”
春平候眯眼问道:“谁?”
“回候爷,是前大将军之嫡幼孙——凌齐轩。”
二王爷脱口骂道:“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居然为宁国人效力。”
幕僚看了一眼春平候,没敢吭声。
春平候问道,“他带了多少人马?”
“回候爷,三万。”
二王爷不屑的说道:“这么点人马,我让他有来无回。”
幕僚拱手连忙拍马屁,“王爷说得是,说得是。”
傍晚时分热气刚下去点时,应城城门开了,应国人出城应战了。
凌齐轩见郑昊天亲自出城门了,兴奋的一跃上马,挥起自己的长枪,大吼一声,“兄弟们,上啊——”
“上啊……”
军中锣鼓声瞬间响起,惊天动地。
凌齐轩举着长枪叫道,“骑兵兵分三路,左路将军……”
“卑职在——”
“抄左路上……”
“是……”
……
两军对垒,两方人马很快杀到了一起,两股人马,合计七、八万之众,乌秧秧一片,从城楼上看下来,黑压压的一团。
号角嘹亮、鼓声大作,旌旗在晚风中猎猎作响。
两军厮杀,大刀挥舞,长矛飞掠,刀枪相撞,喊声震天。
渐渐地,厮杀的荒野上有血流、有伏尸……
落日的余晖悲壮的洒在厮杀的原野,残阳如血。
战争结束时,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
佑福主军营
夏宗泽坐在地图前,问道:“怎么样?”
范先生回道:“回王爷,三万人马对五万人,险胜!”
“损伤多少?”
“近三千人。”
夏宗泽仰头轻吐一口气:“也就是说有近一层伤亡。”
“是,王爷!”
“代价还是挺大的。”
“是,王爷!”范先生说道,“可是对方的伤亡更大。”
夏宗泽问道:“周将军那边怎么样?”
“卑职正要说这事。”范先生说道,“周将军和左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