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成。”
几位头领这才无话可说,各去准备,这几日各部落伤亡惨重,又是死在并不擅长的攻城之战,满营怨气,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探马将消息报知日逐王萨仁格,萨仁格便知其他几位头领不满,让来人回复大单于,他并非避战,心腹爱将阿拉勒战死,正准备出兵报仇,三日内必要拿下绛邑。
比起强攻那高大坚固的平阳城,萨仁格更愿意取绛邑,这几日暗中准备,他已经有七八成把握,不费多少兵力就能破城,还能好好抢掠一番,哪肯轻易退兵?
天气越来越冷,萨仁格更不想在外扎营,汉人的城池和房屋避风又暖和,尤其府衙高大巍峨,富丽堂皇,哪怕是一个县衙,也比他的王帐宽敞。
天黑之后,萨仁格秘密召集几位头领到帐中定计,将军中所有的马奶酒带到军营,那里已经集合了一千最强的猎人,把酒肉分给他们,连夜出城,为骑兵搭桥渡河。
次日萨仁格亲自领兵又来桥头,五百身穿铁甲的骑兵勇士一拥而上,冒着箭雨冲杀过去,等守军闻报接应时,大军已经占领石桥。
萨仁格立马桥头,打量着远处的绛邑,大笑道:“汉人就算是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我们草原之狼的利爪。”
不多时城中守军得知消息,震天的鼓声中,少年张苞领兵出城,前来迎敌,对付这个鲁莽的愣头青,萨仁格有十足把握。
两阵对圆,派出几员大将上前交战,果然张苞杀得性起,独自战住三人毫不畏惧,反而越战越勇,匈奴三将将其围住,走马灯一般转圈厮杀,五六十合不分胜负。
汾河岸边鼓声震天,尘土飞扬,却没有人发现,上游一支骑兵正疾驰而至,如狂风般席卷向绛邑城门。
萨仁格站在高处早已望见,见计策将成,不禁心跳加速,马上传令鸣金,将三将撤下来,集合兵力准备冲杀。
张苞汗如雨下,大笑道:“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还有谁来与俺一战?”
萨仁格冷笑道:“张苞,你中了本王之计了!”
张苞一怔,忽听后方金鼓之声骤响,忙回头时,只见一支骑兵已经冲到城门前,不禁脸色大变,怒骂道:“卑鄙狗贼,你竟敢偷袭?”
萨仁格得意大笑道:“哈哈哈,小黑子,跟本王斗,你还太嫩了!”
这支骑兵正是昨夜挑选的精兵,从上游偷偷过河而来,他在这里吸引守军注意,鼓声和叫喊声掩盖了马蹄声,对城池发动偷袭。
此时守军虽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