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兵正高声叫喊助威,不料局势陡转,全都举着刀枪愣在了岸边。
此时朝阳初升,张苞傲然站立桥头,背后金光万丈,仿佛天神降世一般,威风凛凛。
刚才那一招回马枪,正是刘琦传授,先前骑兵没有马镫,这一招只有赵云等少数几人能用出来,如今骑将都配备马鞍、马镫,用起来得心应手。
阿拉勒是匈奴后部的大将,武艺出众,他被斩杀,其余匈奴兵哪敢再上,岸边一阵骚动,左顾右盼,都有撤退之意。
张苞正待冲杀,忽看远处尘土飞扬,遂立马站在桥上,等待下一位对手。
很快这支骑兵到了桥头,正是萨仁格,他也本以为汉军不敢出战,正在营中布置计划,忽听鼓声震天,急忙赶来查看,只见阿拉勒坐骑不见人,回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士兵还未回答,张苞已催马上前,大笑道:“狗匈奴,中原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快滚吧!”
萨仁格转头看到河里漂浮的尸体,勃然大怒,催马来为阿拉勒报仇,大吼道:“小娃娃受死吧!”
张苞见来了一位头领,愈发神勇,大喝一声催马与之交锋,二人又在桥上厮杀,约战十余合,萨仁格心中震惊,想不到这小将竟有如此本事,虚晃一招拨马回阵。
张苞也不去追,大笑道:“现在知道俺的厉害了吧?”
萨仁格重新打量来人,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张苞满面红光,大声道:“听好了,俺乃燕人张苞是也!”
“阉人?”萨仁格大惊,疑惑道:“本王听说阉人只在朝中伴驾,从没有带兵打仗的,大汉又改了规矩不成?”
“呸,你全家才是阉人!”张苞大骂道:“俺叫张苞,燕赵之人。”
萨仁格忽然脸色微变:“你与张飞是何关系?”
“正是家父!”张苞晃了晃脑袋,他一直不愿提张飞,就是不想让人以为他是借着父辈之名。
“中原果然人才济济!”萨仁格微微蹙眉,不再与张苞对话,带兵返回大营。
张苞意犹未尽,但记着徐庶叮嘱,不敢追过石桥,无奈回城交令。
徐庶早已得知消息,在府门外迎接,赞道:“虎父无犬子,小将军斩杀一将,值得庆功。”
“可惜未能杀了那个匈奴王。”张苞并不满意,摇头叹气,问道:“若是家父出战,想必早杀到对面去了吧?”
徐庶笑道:“翼德万人敌,古今罕有,乃不可世出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