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对荆州和江东而言,都是最稀缺的战略资源。
刘磐连夜赶回,就是担心东吴会分这些马匹,前来与刘琦商议。
“谁拿的物资归谁!”刘琦理所当然,吩咐道:“此间战事已经结束,休整一日,你便将这批物资运回江夏,免得夜长梦多。”
刘磐点头,又笑道:“此次袭营,俘获一员敌将,还是个老熟人。”
向门口招手,便见士兵押着一人进来,须发散乱,还有一股酒气。
那人进来便跪地求饶:“刘将军,是我……看在张将军的面上,不要杀我!”
“夏侯楙?”刘琦倒有些意外,不悦道:“夏侯公子乃翼德将军的大舅,尔等岂能如此对待?还不快松绑,看座?”
刘磐心神领会,亲自为夏侯楙解去绑缚,安排坐下,命人看酒压惊。
夏侯楙连连称谢,见酒端上来,顿时双手乱摆:“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刘琦疑惑道:“公子不是去襄阳赎剑,怎得又在淮南军中?”
夏侯楙顿时捶胸顿足,大骂七宝山守军,他本以为赎回青釭剑,又献上连环计,必受曹操重用,没想到却被安排到西山寨中看护粮草。
在营中闲来无事,整日听着水上练兵,忧闷不已,便独自饮酒,谁知一觉醒来,却成了俘虏,曹军逃跑时,竟无人来叫醒他。
刘琦慨然道:“所幸公子是被我荆州军所擒,大家都认得你,若是遇到吴军,恐怕已身首异处。”
夏侯楙浑身一凛,止住悲声,忙向刘磐抱拳:“感谢将军不杀之恩。”
刘磐抱着胳膊,冷嗤道:“谁说不杀你了?”
夏侯楙走上前,向刘琦求饶:“刘将军,看在往日交情上,就放过在下这一回,如何?”
刘琦摇头叹道:“唉,我这人一向心软,杀了你也不好向三叔交代……”
“正是正是!”夏侯楙连连点头,“将军大恩,来日必有厚报,”
“但若就这么放了你,叫我如何向浴血厮杀的众将士交代?”
刘琦微微蹙眉,略作沉吟道:“这样吧,还按老规矩,你先回荆州,让曹丞相来赎人,如何?”
“不不不,这不行!”夏侯楙连连摆手,绞着手指干笑道:“我就是不想让丞相他们知道……被俘之事,还求将军开恩!”
“这就难办了!”刘琦眉头紧皱,“叫我平白放人,岂不是坏了规矩?”
夏侯楙带着哭腔求饶:“刘将军,在下刚赎回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