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来,见状大吼道:“刘琦,休要欺人太甚!”
“不关他事!”黄承彦抬起头,擦着眼泪长叹一声:“老夫只是恨呐!”
刘琦疑惑道:“黄老何恨之有?”
黄承彦慨然道:“老夫一生饮酒无数,乐在其中,自以为此生无憾!今日方知岁月虚度,只恨这等佳酿,没有多少日子喝了。”
刘琦和黄焕都傻了眼,想不到他竟是为此而大哭。
“黄老何出此言?”刘琦言道:“此酒即将问世,黄老若是不嫌弃,可到酒坊做品酒师,保证取之不尽。”
“当真?”黄承彦一把抓住刘琦的手臂,“果然已有酒坊?”
“已然初具规模!”刘琦点头道:“只是还在摸索之中,正需要黄老这样的资深大师品鉴指导,才能再出佳酿。”
“哈哈哈,妙哉!”黄承彦抚掌大笑道:“老夫一生从无牵挂,更不愿为人所制,但唯独这品酒师,却推辞不得。”
刘琦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让黄承彦做品鉴师,这可是个极好的广告,如果再能让黄家也参与投资,那就更好了。
“既如此,还请黄老为此酒取个名字。”
“将军有句诗极妙: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黄承彦笑道:“此制酒之法必定独具匠心,可与杜康酿酒相媲美,不如就叫‘杜康’,如何?”
“好名字!”刘琦点头,这下连广告语都有了。
黄承彦吩咐道:“二郎,速去准备酒席,我要与大公子一醉方休!”
黄焕莫名所以,诧异地看了一眼刘琦,能让老头子当众流泪的,除了当年水镜先生之外,这是第二个人。
虽说准备酒宴,但黄承彦已经迫不及待,酒兴正浓,又自斟自饮起来,刘琦劝也劝不住,只好任他去喝。
转眼之间,半壶酒便被喝得精光,晃了晃酒壶,将最后几滴酒接住,舔着嘴唇回味无穷。
“不够不够,既有酒坊,速带我去!”黄承彦拍着桌子,站起身来。
半斤白酒灌下去,黄承彦已经双目迷离,面色潮红,站立不稳。
刘琦劝道:“黄老,此酒浓烈,不可爆饮,今日就喝这些,明日定请前辈到酒坊指导……”
“今日便要……喝个痛快,快,快去拿酒来!”
黄承彦身躯摇晃着,舌头也有些发硬,酒劲发作起来。
刘琦趁他还未醉倒,扶他坐下,趁机言道:“在下此来,既为两家和好,也为求取那些器械图纸,还望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