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娜倒吸一口凉气,忙冲过去小心掀开那已被鲜血浸透的绷带,仔细观察着伤口的情形,用谴责的口气问陶约克:“他的手臂是几时断的?断臂在哪?伤得这么重,怎么到现在才说?!”
陶约克惭愧地低下头,那女佣兵则道:“陶约克也是没办法,我们只是小佣兵而已,哪里想到几位雇主的身份是那么高贵!”话里已带了些怨恨的味道。
贝莉尔闻言扫了她一眼:“刚才陶约克不是已经给你哥哥医治过了吗?他没有生命危险!治伤葯我们也给了。我们也有人员伤亡,也需要救治!”
“姐姐!你别这么说!”曼达忙道,“他们是为了救我们才受伤的,因此造成了终生残疾,就是我们的责任。你刚才不该拦着他们去找医师,也不该拒绝朵拉婶婶的提议,就算被外面的人知道了,也只不过是佣兵受伤需要救治而已,他们不是我们,没那么多顾虑!”
“可袭击者已经看到他们跟我们在一起了,让他们出去,绝对会泄露我们的行踪!我这也是为了两位殿下着想,你不懂就少插嘴吧!”贝莉尔已经很不耐烦了,“他们接受了我们的雇佣,就有责任保护我们,佣兵本就是危险的工作,这回只不过是倒霉一点。等回到伊东,我会让父亲补偿他们的。”
听了她的话,女佣兵猛地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道:“是吗?那您真是太任慈了!”
明娜生气地打断了三个女人的争吵:“好了,伤者需要休息,你们都给我闭嘴吧!”女佣兵扁扁嘴,曼达也不再开口,贝莉尔却惊愕地望着明娜,似乎不敢相信她居然会叫自己“闭嘴”
明娜没理她,从一名沉默寡言的男佣兵手里接过一个布包,一打开,露出了里面沾满血污的断手。曼达惊叫一声。塞里格连忙抬手遮住她的眼。贝莉尔也脸se刷白地撇过了头。
明娜仔细看那断口,又问女佣兵:“切断多久了?”得知还不到两个小时,想了想,便从戒指中掏出十几个瓶瓶罐罐和干净的纱布。摆了一地,先是用葯水洗干净断口处的血块,将同样清理过的断手小心对上去,抬头对那女佣兵道:“扶好这个。别歪了。”
女佣兵连忙照做了,但却十分不解,倒是陶约克有些明白:“您这是…要给他接上?您有那种葯吗?!听说有人出十万金币都买不到!”他神se间既是惊喜,又有些不敢置信,更有着期盼。
“哦。那个我也听说了,但我没有那种葯。”明娜无视他脸上失望的神se,拿起一瓶银绿se的葯剂,对他与另一名佣兵说:“伤者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