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风度。”
徐凤年搂过他脖子,笑骂道:“敢这么说我姐,你想死?”
被勒得差点喘不过气的读书人,嚷道:“怎么就是贬低了?”
徐凤年松开手,一起坐入车厢,“以后你会知道的。”
坐下后,徐凤年把剑匣丢给一直笑得合不拢嘴的黑衣少年,“黄蛮儿,里头有三柄剑,送你了。你不是被那个一截柳刺过一剑吗?下次见到了,还他三剑!”
徐龙象捧着剑匣痴笑。
徐凤年转头对徐北枳说道:“北凉王府藏书极丰,有你看的,你有喜欢的尽管拿,都算你私人藏书,当做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如何?”
徐北枳真诚笑道:“足矣!”
徐凤年想了想,说道:“到了王府,要不你改个名字?”
徐北枳摇摇头,算是谢过了徐凤年的好意。以徐淮南孙子的身份在北凉招摇过市,显然不明智,只是有些事情,徐北枳不想退缩。
徐凤年遗憾道:“徐橘子,多欢庆讨喜的名字。”
徐北枳提醒道:“殿下,这会儿你可是已经没有第五貉的头颅了。”
徐凤年哦了一声,打了个响指。
没多久,一只纤细雪白的手腕探入车帘子,当徐北枳看到朱袍阴物的那张欢喜相面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徐北枳笑容牵强,违心地溜须拍马:“殿下万事胸有成竹,不愧是有资格世袭罔替的藩王世子。”
徐凤年一挥手,阴物丹婴飘离马车,然后握住徐北枳的手笑眯眯道:“你我如此相互推崇,真是相见恨晚。”
徐北枳嘴角抽搐,小声道:“殿下是不是也跟第五貉说过相见恨晚四字?”
徐凤年笑着一巴掌把徐北枳拍得趴下,然后轻声道:“我喜欢把走过的路再走一遍,都说没有世上没有回头路,趁着可以走的时候,走上一遭,格外舒坦。”
没了阴物震慑,徐北枳胆识就要大上许多,一语道破天机,“殿下先前出去与那名死士扈从有过密谈,难道不是想着让他安排一番,好暗中见一见幽州果毅都尉皇甫枰?”
徐凤年不说是否,只是好奇问道:“你连皇甫枰都知晓?”
徐北枳点头道:“在弱水茅舍,爷爷说过此人是你扶上位,用以搅起幽州军界的混水,本来我并不看好皇甫枰,只是如今不敢小觑了。”
徐凤年问道:“你已经准备好怎么跟徐骁展露你的才学?”
徐北枳笑道:“女子怀孕尚且需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