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爬行的青镖,不忘转头笑道:“好心提个醒,我在徽山上听说轩辕老祖癖好古怪,到时候老家伙让你与你姐姐欢好,你该如何做?”
脖子乌紫痕迹触目惊心的姐姐瘫软在地,听到这句话,娇躯颤抖,脸色苍白。
站在车上的那位嘴角血丝更浓。
袁庭山做了个充满暗示性的挺腰动作,大笑着走向那名苟延残喘的年轻镖师,留下一对雌雄难辩神情迥异的姐弟,坐在地上的姐姐恐惧地抬头,望向那个从小就极有主见的弟弟,后者恰好居高临下冷冷望来,她打了个冷自骨髓的寒颤。袁庭山根本不在乎被那对姐弟记恨,以他们姿色,如果真的能够对轩辕老祖曲意逢迎婉转承欢,在牯牛大岗得宠几年想必不难,只不过到那时候,轩辕青锋都已是他的女人,一对连命运都掌控不住的软弱宠物能掀起什么风波。
失去双足的韩响马还在血泊中艰难爬行,只是凭着一股执念苟活。
袁庭山站在韩响马与老镖尸体之间,将刀插入地面,弯下腰笑眯眯道:“再努力一点,就快看到你老爹的脑袋了。”
当扭动残躯木然前行的韩响马头颅到达刀锋下,袁庭山冷笑着在道路上缓慢划出一道沟壑,顺便将这颗头颅轻轻割下,拔起刀后拿脚尖一踢,脑袋溅着血液滚到老镖尸体附近。
“江湖儿郎江湖死,死得其所。”
袁庭山喃喃道:“我是好人呐。”
这一幕姐弟两人看得作呕,尤其是姐姐已经胆寒,当场晕厥过去。身体笔直站在车上那位,喊了一声慕容梧竹后,没有回应,他面无表情提起袖口抹去血迹,这些年在剑州江东无数诗篇赞誉姿容风采的“她”,眼神木然。慕容家族在剑州是末等士族,远比不上那些龙盘虎踞的豪阀世族,相传慕容姐弟出生时有术士路过,留下歌谣“一雌复一雄,雌倾城,雄倾国,双双飞入梧桐宫”,世人皆知梧桐宫是太安城宫殿,随着慕容姐弟逐渐长成,剑州士子交口称赞,姐姐已是奇质美人,弟弟慕容桐皇更是美若莲花,都说自他诞生后,府中莲花池便不曾绽放过,每年满池青莲只长至花苞,故而慕容桐皇又被誉作莲花郎,加上那传唱多年的歌谣,慕容家族无形中对此这双姐弟抱有极大期望,曾有族人色欲熏心,对年仅十岁的姐弟试图猥亵,但不知为何最终没有得逞,还瞎了一眼,被逐出家门,可惜姐弟十三岁时,一次前往龙虎烧香,在徽山山脚被轩辕老祖宗一见之下惊为天人,钦定为禁脔,慕容家族面对在剑州只手遮天的庞然大物,毫无抗拒之力,不知是不是狗急跳墙,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