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者们的眼里,这位奇怪的女子,简直就像瘟神一样,说话从来不会好好说。红拂医阁自从她来的那天,就成了她的天下,红子华仿佛成了名义上的掌门。
老者们本想对付几句,可见那女子拿起钉子,用手轻轻一按,就将其钉入红木板内,功力之强,令他们感到震撼,本就有些畏惧的他们,见此更不敢多言。
她就用自己的拳头当锤子,乒乒乓乓,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被劈成了四节的棺材钉好。
老者们无不惊出了一身冷汗,回过头前去,收拾着地上的尸体。
蒙面女子将掉落在地上的石头,连同着独孤焱,一起装进修好的棺材里,扛在肩上,快步向内阁走去。
老者们又是一阵唏嘘,均对这奇女子的力气感到惊奇。
进了内阁,三拐两拐,来到总阁下面。
总阁,也是藏书阁,亦如往常那样,清净而优雅,红子华端坐在二层的会诊室里,为病人看病,不经意间,顺着窗子看见楼下飘过的棺材,不住的摇头叹息。
蒙面女子又向左一绕,沿着青石路向南走了二三百来米,迎面是一座大宅,黑漆的大铁门,门口有两名丫鬟守着。
丫鬟们见她扛着一口棺材回来,既惊讶又恐惧,纷纷低着头,向两旁闪躲。
“躲个屁呀?还不快开门!”
“是。”
丫鬟们说着将门打开,那女子扛着棺材,径直进了院子。
院子四四方方,中间一具石磨,右面墙角上放着瓶瓶罐罐,左墙角上堆着许多草药,挂在墙上的也是草药,还有些晒干了可以入药的毒虫,蝎子、蟾蜍之类的。
任何人踏进这院子里,都会被浓浓的药味熏的半死,可她却一点事儿也没有。
正对着大门是一间正房,一进房门,里面倒还算干净,除了一些特殊的药材之外,便没有别的。
一张简易的桌子,边上一把椅子,一张木床,木床的一面靠着墙,另外三面围着纱帐。
床铺收拾的很干净,只有一套单人的被褥。这间房子没什么特别,只是它比正常的房子都多了个烟囱,房子里面没有灶台,只是在木床后面墙背上,有个四四方方、比巴掌大那么两圈的豁口,高约三尺,豁口处上面的墙体中空,正是通往上面的烟囱,下面是炉灶。
她每天晚上都会在这里生火,有时会在这里炼制汤药,即便不炼药,也会在这里生火。
她将那棺材扛到墙边,放在炼药的小豁口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