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手辣、心狠手辣……”他恨不得将那信一下撕的粉碎,可那字迹清晰,确是红玉的笔体。
他接着向下读到:“但他与我有互救性命之恩,做事尚有原则。若能得他相助,我想得此秘术不是难事。但她们此行毕竟人单势孤,没有帮手。我知姐姐神通广大,望姐姐在适当时机,出手相助。切记,若与独孤焱发生口角,万不可冲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对小妹颇有情意,若有何不对之处,还望姐姐看在小妹的份上,不要与他计较,小妹在这里先行赔罪……”后面还有一些嘘寒问暖的话,独孤焱没有继续读下去。
他又仰望着天空,喃喃道:“今有一友人、今有一友人……大恶人,心狠手辣……”
白铃扭过头,注视着独孤焱,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
沙依然侍道:“怎么样?这信是她的吗?”
“这信,是她的。她没死,她骗了我……是我不对。”他目光忽然转向白铃,白铃恰巧也在看着他,不过她见他将目光投来,便马上移开自己的视线,又假装没有看他。
片刻,她又将视线移回来,表现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越是这样,独孤焱就越容易看出她的心思。
独孤焱见此也把视线移开,他转而望向沙依然侍,巧的是,她也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的眼神很坚定,她就那样一直盯着独孤焱。
他温柔的面庞似乎要被看化了。
“你是什么时候接到这封信的?”独孤焱问道。
沙依然侍道:“在白虎到来之前。”
独孤焱道:“你知道白虎?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吸他的精气?”
沙依然侍笑道:“吸他的精气怎么了?我是看的上他才吸他。再者说,我们都是给白家帮忙的人,帮忙,总不能白帮吧?我得到她的哥哥,你得到他的妹妹,这岂不是正好吗?一人玩一个,归根结底,我和你也都是一样善良的人。”
独孤焱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很少会这样生气,可又无可奈何。
他很清楚现在的形势,如果没有沙依然侍,他们将会寸步难行、而他更甚至活不过昨晚……而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怕没人会知道。
他缓了缓气,极近平和的说道:“我们不一样,你那样会害死他的。”
沙依然侍一阵狂笑,紧接着道:“我喜欢折磨男人的感觉,那种令他生不如死的懊恼、一个人默默的躲在角落里忏悔、抽泣……哈哈,那简直太